老头无比熟练的接过钱,揣进自己兜里,然后眼瞧着一个方向努了努嘴。
“明白,谢谢您嘞!”李博文心领神会,任何时代永远不缺的就是黄牛,这也就是明明三五分钱的看车费,他给一毛的原因。
走到看车老头指的位置之后,找了个花池在台儿上坐了下来,叼根烟在那等着。
果然,没过多长时间,就有人走了过来,坐在他身旁:“咳咳!”
李博文眼睛瞅着另一个方向,嘴里低声的念叨:“一张手表票,一张缝纫机票还有配套的工业票。”
那人则是同样低声的回着:“加在一起20块钱,不还价!”
价格就是这个价格,嫌贵也没有办法,要是等着从单位里领到票不知道什么猴年马月了,早知道那时候李怀德奖励,让他们选票的时候,就选手表或者缝纫机了,非得自己选个自行车票。
李博文从兜里拿出两张大黑拾,叼了根烟在嘴上,转头向着那个人问:“同志,您带火柴了嘛?借个火。”
“有,带了!我给你找找!”那人从兜里翻了一阵,把火柴盒递过来,顺手就把李博文手里的钱拿走了。
打开一看,里边除了有几根火柴以外,盒子里塞着的就是那几张票。
划着火柴,抽了根烟,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用脚踩灭了,直接就往百货大楼里边走。
男人购物就是讲究一个目标准确,别的基本上都不多看一眼,先去日用品的销售点上,买了一些牙刷牙膏、香皂、蛤蜊油一类的,又买了一大包的零嘴儿,之后就直接去买大件去了。
手表130,缝纫机178块。眨眼的工夫李博文一年的工资就没有了。
手表装进挎包背在胸前,雇人给抬着缝纫机到了存车点,放上三轮车,找绳子绑好直接就往昌平那边走,大伯大娘还有李梅他们要等到周末了赶办酒席头一天才能回去,现在回去也没什么事儿。
依旧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东西往空间里边一收,骑上三轮风驰电掣,经过好几个小时的艰苦奋斗,终于是到了爷爷奶奶家门口,跳下车来,依旧是原地蹦了一会儿缓解一下,才走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