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坦乌拉却不放过这个机会。

“留步,少在这里信口雌黄,若是真的可行,还用等到现在吗?云国早不就做了,你说出来,让本汗听听,若是真的,本汗认你做爷爷。”

江河呸的一声:“想得美?还想做我孙子?外头想做我孙子的人排着队呢,你算老几?你一个胡人想认我汉人做爷爷?以为这样就能逃得一死?真是做梦呢。”

阿拉坦乌拉的脸顿时绿了。

自己只是按照汉人的说法,打个比方。

可江河的一番话,好像自己要哭着求他收自己做孙子一样,且拜得他做爷爷是为了避死,意思不就是自己是贪生怕死之辈吗?

我乃草原的天可汗,草原的雄鹰,死又何惧?

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阿拉坦乌拉整个人像是被激怒的公鸡,双目赤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江河呀的叫了一声:“怎么着?这是孙子求爷爷的态度吗?”

皇帝:“......”

群臣也是没脸看了,好好的一场欢迎大会,被阿拉坦乌拉还有江河折腾成什么了这是?

俨然成了菜市口,泼妇骂街了。

皇帝额头飘起黑线:“行了,下去吧。”

阿拉坦乌拉却不干了:“云军的王,本汗心知难逃一死,可云国自诩礼仪之邦,就这样放纵此人侮辱本汗?”

“啊呸。”江河忍不了啦。

礼仪之邦怎么了?

朋友来了美酒送上,敌人来了棍棒都是轻的。

刚才你还侮辱我爹来着。

“陛下。”江河义正言辞地说道:“臣之所计,如若不能破除草原的威胁,臣人头作保。”

“......”

皇帝顿时不禁头疼,这犟驴脾气又来了。

殿中的群臣感觉这个场面有些熟悉。

不等皇帝开口,江河又道:“臣之计,不费一兵一卒,兵不血刃,便可叫胡人俯首称臣。”

卧槽......

金銮殿上,所有人都无语了。

看向江河的目光,更是像关爱弱智一般。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做梦都不敢做这样的梦啊。

不费一兵一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