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知道。

夜南沉在前面做饭，顾洛笙在后面‘帮忙’，实际上是忙着看腹肌。

“夜南沉，你胳膊上这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

“肌肉。”夜南沉知道小朋友是故意的，但是依旧有问必答。

“那我可以摸摸吗？”顾洛笙是真的一点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啊。

男人唇角勾的更深，“嗯。”

然后……某个小色女亲自上阵，摸了胳膊之后，还不死心，她从身后环住夜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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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腹肌……

八块。

好好摸。

顾洛笙小脑袋搭在男人的后背上。

“夜南沉，生日快乐。”再一次，顾洛笙绵软的开口。

夜南沉手上的动作一滞。

关火，把炒出来的菜放在盘子里面。

“笙笙，这是我第一个生日。”男人眸眼微敛，压抑出声。

顾洛笙知道，所以她才心疼啊。

她故意设计了这一出，她希望夜南沉可以慢慢走出来。

大家眼中的大反派，大坏蛋，在她心里，其实就是一个从小被忽视的孤单少年。

这个世界，唯有顾洛笙能读懂他。

“以后，你依旧可以陪我一起吗？”夜南沉转过身，喉结微微滚动，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顾洛笙眉眼缱绻，坚定出声：“会。”

只要她一直在这个世界，会一直陪着夜南沉。

“那以后我可以过生日，有顾洛笙的每一个生日。”他的生日不是庆祝他的出生，而是成为了一个纪念日，和笙笙的纪念日。

顾洛笙抱住他，“夜南沉，有没有人说你的身材很好？”

“没人，说过的人……都死了。”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夜南沉有些纠结。

不知道会不会吓到笙笙。

顾洛笙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那你会杀我吗？我不但说了，而且还摸了。”

男人环在顾洛笙腰间的胳膊收紧，“当然不会，每天给你摸都行，还能……给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