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
“长安,东西已经给你换了,换得怎么处理?”
“叔,那可是好东西,治疗风湿的神药,我兄弟被葫芦蜂蛰了好几口才弄到的,里面还有很多秘制的名贵药材。先搁你那儿吧,我以后回去拿。”
“治疗风湿?呵呵,我的老寒腿不知道能不能用。”
赵长安在车里直翻白眼,知道这是肉包子打狗了!
——
金陵。
陈晶一家三口坐了一夜的火车,到了金陵。
“这个遭瘟的赵长安,管他屁事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还有文烨那只癞蛤蟆!”
到了现在陈家夫妇依然是满脸不服气,恨极了赵长安和文烨。
“爸,妈,你们要是不想闹得被扫帚赶出来,到了姥姥姥爷家,最好一句这样的话都别说。”
陈晶这两个月瘦的不成样子,经常在梦里出现赵长安恶毒冷笑的模样。
‘这件事,今天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伤害的,会给你家十倍的伤害,得到的,给我加倍吐出来,这是你一家该得的报应!’
这些话,总不停的在陈晶的脑海里面回响。
这寒假她几乎不出门,也一直劝父母少出门,就是害怕赵长安报复。
现在到了金陵,她终于可以呼吸一口轻松的空气,不用担心不知道何时赵长安那个恶魔随时都有可能落下的屠刀。
“也就是我还认他们这个父母,天下哪里还有这样不负责任的父母?”
陈晶不提这还好,一提她母亲眼睛里面就能喷火:“把自己女儿放在山沟子里不管不问,自己在大城市吃香的喝辣的,倒过得舒坦!”
“有钱不支援咱们,反而去给那些穷学生!”
一说这,陈晶的父亲也是怒得老脸通红,直喘粗气:“本来还指望他们给你找一个好人家,以后我和你妈也过来享清福,结果成了啥?”
在这一刻,即使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养成了自私自利,过河拆桥性格的陈晶。
最基本的价值观还在的她,也知道在外人的眼里,自己父母的面目是何等的可憎。
——
黄河宾馆。
赵长安,文烨,刘奕辉,钟连伟,四兄弟嘴里叼着方萧送的自制土烟,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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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徐三给他换得啥?”
钟连伟十分的好奇。
“干牛粪磨成粉,里面又加了干薄荷叶,干辣椒壳,还有别的杂七杂八;牛粪不臭薄荷清凉辣椒辣爽,尽量还原太子秘制蜂窝的感觉。”
赵长安一脸自得:“徐三年轻的时候,是彭州有名的三只手,号称没有他划不走的裤兜,开不了的门锁。电话里他那叫一个感激,说十几年没有过手瘾了,是我给了他这么一个难得过手瘾的机会。”
“长安,和这样的小人一直较劲没意思,可以收手了。”
文烨的脸上倒没有啥大仇得报的欣喜:“我早就走出来了,这样的人,总之,谢谢兄弟了,说实话,有时想着她还在用我配的药粉,我心里确实很不舒服。”
“哈哈,太子,你特么的总算说一句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