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弄一个女人吗?
咋滴了,犯了天条了?
现如今还要被全身涂抹蜂蜜?
陆朝阳到底想对他如何?
刚刚听那毒妇说,想要他的命!
可阎金河竟同意了,纠结的点只是为什么要扒光他的衣服?!
都特么想要他的命了,还纠结他穿不穿衣服干啥!
他穿着衣服死,和脱光了死,又什么区别吗?
结果不都是他死了!
口不能言,还不能动的感觉,简直折磨宗颂蒙的精神。
“陆医生,蜂蜜找来了,正反面都要涂吗?”
手中拿了一罐子蜂蜜的年轻士兵,已经将少许蜂蜜倒在了宗颂蒙的背上。
宗颂蒙被刺激的一激灵,惶恐之余,惴惴不安。
“对,正反面都要涂。”
陆朝阳吩咐完,便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到了一旁。
不过是背对着宗颂蒙坐的,毕竟她对宗颂蒙那略有些肥的身子并不感兴趣。
“一会儿涂抹完,就给我将宗副长官拖到一处宽阔之地,最好是草木茂盛的地方。
然后派个人盯着他,不许任何人靠近宗副长官。”
“……陆医生,这样,真的能帮忙治疗宗副长官的病吗?”
治疗尿急,这样真的有效果?
“行不行,明天就知道了。
如果这个办法不行,咱们就换个治疗方法。
宗副长官如此信任我,我是必须要将他的病治好的。”
年轻士兵:“……”
陆医生的话,总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可具体说害怕在哪一点的话?他又说不出来。
“对了,涂抹完蜂蜜,将这粒药丸捏碎了,涂抹在宗副长官的病症上。”
陆朝阳丢了一粒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药丸在身后,“知道宗副长官的病症在哪吧?”
年轻士兵正在给宗副长官正面涂抹蜂蜜,目光看向一处,连连点头。
突然想到陆医生是背对着他的,赶忙又出声应下。
“陆朝阳——”
大庭广众下,与人讨论这样的事情,真的不觉得羞耻吗?!
在屋内坐着的阎金河,再也听不下去的走出来。
一出帐篷,就和坐在小板凳上的陆朝阳来了个对眼。
望着陆朝阳是背对着宗颂蒙而坐的,心头那把无名之火,立刻就熄灭了大半。
可他仍旧不满陆朝阳的所作所为。
陆朝阳:这个龟毛,就不能安生一会会儿?
也让她消停一会会儿吗?!
“滚进来,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