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闻言，立刻出门去找盛水的器具。

老张则在一旁笑着说道：“李处，您这一招还是那般‘温柔’啊，说起来这王大鱼可得长点记性了。”

“嗯，也算不得温柔，只是让他清醒点。”李大宝耸耸肩，调侃中带着一丝无奈。

在这个年代，这样的审讯手法说不上特别，但对李大宝而言，却是工作中的家常便饭。

他并非热衷于如此处理，只是深知该如何在哈尔滨这片土地上实现自己的公职目标。

这时，小刘端着一盆凉水回来了。

水面在灯光下波光粼粼，显得格外透明。

他把水盆放在李大宝旁边，脸上浮现出一副“准备就绪”的表情。

李大宝伸手探了探水温，满意地点点头，那水的凉意想必足以唤醒任何沉睡中的灵魂。

他用手捧起一掬水，朝王大鱼的脸上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