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忠又是一声惨叫终于昏了过去,可陈成却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如法炮制又是一刀接一刀的扎在了大忠的脚面和脚脖子上。
陈成没有废人的经验,不会挑人的手筋和脚筋,只是想着把大忠的手脚都扎个稀巴烂也就行了!
同样陈成又在大忠的脚上扎了二十多刀,整个过程中大东时而清醒,时而昏厥,简直就如同是在承受满清十大酷刑。
田贵和杨龙两人已经被吓懵了,脸色一点儿也不比趴在地上的大忠好,他们没想到陈成竟然会如此嗜血,干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哪怕是敌人,也不至于要下如此的狠手吧!
直到把大忠的一只脚也给扎了个稀巴烂,陈成才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站起了身,看着已经动弹不得的大东,满意的点了点头。
大东的全身都在不住的颤抖,右手和右脚掌都在不停地向外流着血。
陈成甩了甩刮刀上的血,从容的把刀插回到腰间,语气平缓地开口说道:“这回你不能来找我报仇了吧?别再来我的场子捣乱,要是还有下次,我就要了你的命!”
说完陈成就看向呆立在一旁的田贵和杨龙说道:“走吧。”
田贵指了指看起来已经只有出气儿,没进气儿的大忠,颤声开口问道:“成......成哥咱们就这么走啦?不......不用管他吗?”
“走吧,死不了。”说完陈成就推开屋门向楼下走去了。
杨龙和田贵见状,赶忙绕开躺在地上哼唧的大忠也跟着下了楼。
离开大忠家后,陈成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带着杨龙一起去了田贵家,他担心大忠会报警,所以想要躲一躲,毕竟这次是入室伤人,和以往不一样。
陈成还是多虑了,像大忠这样把名声看的比生命都重要的大混子,是根本不可能因为自己被捅就打电话报案的,但凡只要还有口气儿在,那肯定就是江湖事儿,江湖了。
不过这次事情之后,大忠却真的在江湖上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去干什么了......
直到七八年后在市宾馆的对面,开起了一家名叫旺财楼的三层大酒楼,这家酒楼的老板是个瘸子,整天都拄着一根拐杖,逢人就是一张笑脸,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切,但这老板也有些古怪,那就是不管多热的天,他的右手上总会戴着一副厚厚的毛线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