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当你对一件事有对错看法的时候，你就是局中人，是被局外人的某人在评论。”

秦刚抬起头看着被层层叠叠的海浪遮掩的天幕，喃喃自语：“我也被人看着吗？那个看着我的他会怎么想。”

“别想了，舰长，这个世界有多大你不敢想象，你的弱小不值得被观察和启示。除非你非常独特，才会被研究。就像内陆空间一样，每个面孔都是一个故事，菲奥娜足够优秀和独特你才观察着她，见证着她的事迹，那些普通的水精灵族并不是你提不起兴趣观察，而是被菲奥娜的表现，你直接忽略了，菲奥娜是象征，要是舰长你有耐心去观察每一个人，每一件细小的变化，你会发现你就没有这么多的问题，问题的本身他就是个问题。”

“好吧，我还是弱小，启示？”

“是的，打个比方，在你观察某一件事的时候，是否会思考它背后的道理，这就是启示。人类观察蜻蜓发明了直升机，观察鸟的飞行状态发明了最初的飞机，这种值得被观察的事物就是启示。”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不过这些事情我们稍后再谈吧。你之前提到过，耳尾人能够从内陆空间中挑选他们的族人，并将其召唤到飞船内部，负责日常工作的维护。现在，我希望将那个被水精灵族人称为海洋女神的菲奥娜从内陆空间召唤出来。我打算让她成为这个内陆空间真正的神明，受到这里人民的信仰与敬爱。”

听到这话，嘤嘤有些疑惑地问：“舰长，你真的决定这么做吗？要知道，耳尾人的内陆空间一直以来都是由耳尾人组成的。只有外貌相似才能产生共鸣，而到了最后，耳尾人甚至无法分清自己究竟是来自内陆空间，还是原本就存在于本宇宙之中。这种共融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因为大家都是自己人，有着相同的结构和思维方式，几乎不会出现像人类那样的背叛行为。你是否需要我改变她的生命形态呢？比如让她变得和人类一样，这样既能与你共情，又能更好地共融，最终实现共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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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打住，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秦刚越听越不对劲，赶忙叫停了嘤嘤喋喋不休的自诉。

“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啊，舰长你很坏，是你想多了。”嘤嘤调皮地说。

“滚远点！”秦刚有些无语，不禁想起刚见到嘤嘤的时候，那种见到萝莉的心动，让他做梦都能笑醒。可随着和嘤嘤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秦刚的情绪波动也越来越大，已经不再把嘤嘤当成心动对象，而是每当她说出一些出格的话时，自己在情感上就会把她当成胖子、小藤这样的朋友和伙伴。

“我好像把什么给忘了。”

“我去……”嘤嘤听到秦刚让她滚远点，很乖巧地离得远了一点，但又听到秦刚惊讶的说话声，表情似乎有点诡异，赶忙又过来询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