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怎么想的？”高兵问道。

“嗯，当时好像是顾淑美要过来配合背景调查，是张若雨同志喊过来的，所以秦处长预定吃饭位置，合情合理。”叶洁确实是这么想的。

叶洁本来不敢发表自己的看法，不过摒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她还是补充道：

“那天早上打电话的很多，我把所有的通讯录音都上交给了钱处长，并且和钱处长一起听了大家的通话内容，从中筛选出了可疑的通话，秦处长应该是和其他人一样，没什么可疑吧，所以钱处长才没有上交。”

“并且钱处长对每处通话内容都做过调查，是很负责的。”

叶洁也不知道自己解释地是否合理，只是现在去看这事，秦天的那通电话也就没那么可疑了。

但叶洁也马上替自己的直属领导钱有财说话。

“行吧。”高兵本来疑心被全部吊了起来，但见内容没有任何疑点，疑心病又放松了下来。

“那你再去找找有没有秦处长的其他录音，这事，不要让秦天和钱有财知道。”高兵已经觉得钱有财有故意隐瞒自己的嫌疑。

刚才这个插曲，高兵一定会查，但不是查钱有财。

叶洁一出去，高兵把吴飞给叫了进来。

“高科长，你找我。”

“我给你一项秘密任务，你去找两个靠谱的人，不要特务局的，要生面孔，今天起，24小时监控天上人间的老板娘林苏雅，和秦天秦处长，钉死他们，我要他们的一切行踪记录。”

高兵做出了他对秦天怀疑最最重要，也最最接近真相的一个决定：把矛头指向了林苏雅。

“我要确认林苏雅和秦天有没有交集，尤其是秘密会见，一旦有，马上汇报给我。”高兵已经无限无限接近真相了。

“盯太紧容易被发现，秦处长毕竟很聪明。”吴飞看人还是很准的。

“没有关系，他总不可能直接杀人吧？”高兵问。

“真有可能，之前老黑和郑奎派去盯他的人，好像都被他给杀了。”吴飞还是有些担忧。

别人一般是不敢杀的，因为知道是特务局的人，惹不起。

可秦天偏偏就是敢杀。

“那这样，钉死林苏雅。”高兵说道。

不是说高兵已经认定了林苏雅，而是，他解决问题的方法，就跟做数学题目一样，他的解题思路不一定开始就是正确的，可以是错误的，不断的试错，最终找出正解。

高兵监视林苏雅就是在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