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话,秦天哽塞了。
“我救不了,现在所有人都盯着她,土肥原把她当做打开案子的唯一切入口。”秦天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知道。”林苏雅只是要告诉秦天,有关她的事。
“但我还是会想想办法。”秦天急匆匆的离开了。
回到家里,妻子顾淑美正在书房听广播。
“有什么新闻吗?”秦天走了过去,搂住了妻子,亲吻她的嘴唇,询问道。
“延安广播电台,放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有关日本生化部队的罪证,最后,还要暗语表扬了我们所付出的贡献,尤其是你和那名女记者。”妻子顾淑美也感觉很光荣。
“是大家一起的努力,不是我们两个人的功劳,你的功劳也很大。”秦天共勉道。
妻子顾淑美也很开心,问道:“我的功劳在哪里?”
秦天坐了下来,搂住了她的腰,说道:“你想啊,我想出这么完美的计策是不是需要清醒的头脑?而保持清醒的头脑就需要发泄体内的火气,是不是?你是让我发泄火气的地方,没有你,我怎么想到这么完美的策略?你说你的功劳大不大?关键是,我体内的脏东西都被你所收容了,你多伟大。”
“哪里脏了?一点都不脏。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