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全部都是，要么全部都不是。

“挺好的呀，生意如何？”秦天询问道。

“这年头，哪还有生意，也就做做中上等人的生意，底层的人，哪有钱买衣服啊。”胡永默如实说道。

“战乱是这样的。”秦天查看着四周，又问道：“这些工人都是你找来的？还是？”

“他们啊，大部分都是街坊邻居，我也算是给他们口饭吃了，呵呵。”胡永默随口说道。

确实是只给他们一口饭吃。

“除了街坊邻居，还有其他人吗？有没有非本地人？”秦天问道。

“没有啊，都是找的自己人帮忙的，这年头，只能互相帮忙才能活下去，我是可以找外人的，但是这不是看大家都不容易吗？我也不容易。这些布料啊，有些是给日本人的。他们日本人军队里，挺缺布料的。”胡永默笑着说道。

战乱时代，布料可是稀罕品。

那我军东北大战，哪怕是后面的打漂亮国，都是没有棉袄穿的，如今入冬，更是饥寒交迫。

这胡永默果然是和日本人做生意，当初跟着赵一雄就是如此。

秦天查看了一遍，把手收了回来，这些人不像是军统。

“这条巷子，除了你们之外，还有其他布料生意的吗？”秦天询问道。

“有，里面还有一家，但没我们大，巷子拐弯处那边。”胡永默说道。

“好，改天再和你聚。”秦天准备走，半个小时如果自己没探查完，特务们会冲进来，到时候会打草惊蛇了。

“哦，等等，秦副局长。”胡永默拉住了秦天。

“还有事吗？”秦天看出他有事。

“你和日本人关系好，你看，能不能我这些布料，在价格上？他们开出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我没利润啊。”胡永希原来在这等着秦天呢。

“改日吧，今天没空。”秦天说完，就出去了。

秦天沿着巷子往里面走，两边街道店铺多，也挺热闹的。

这些店铺，之前他们不知道都查过没有，这里人多，鱼龙混杂，是一个交通站的好地方，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很快。

秦天看见前面拐弯处，摆放了不少染缸，一些人就在路边干活。

街道上，都是染色的水，又脏又臭。

这些染色的液体更是发臭，令人作呕。

这个布料作坊和胡永默的那个比就差多了，这个只怕也都是给底层人穿的了。

人有等级，布料也就有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