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意她，当然不会真的强迫她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

只是他想确定，叶星瑶到底会为了顾宇辰做到哪一步。

可当他现下真的得到了答案时，却有一种无力的坦然。

他知道，如果说过去他错过了叶星瑶，那刚刚这番举止，就是将自己把在叶星瑶心中的地位完全推了出去。

叶星瑶缓了好久都没有从刚刚的惊恐中缓过来。她突然觉得好害怕好委屈，觉得自己对不起顾宇辰，又觉得自己承受了太多。

几分钟后，季言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出来。手里拿了一件新的女士衣服。

“新的，没人穿过。”季言缓缓走向叶星瑶，轻轻将衣服放在她旁边。

他的动作和语气依旧像往日一样温柔又贴心，可叶星瑶却不自觉的往旁边躲了躲，连眼神都在抗拒着他。

这个动作让两个人都惊愕了一下。

叶星瑶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和季言之变变得如此陌生。那个从小笑容阳光总是保护她的邻家哥哥如今却变得割裂到让她害怕。

季言也没有想到，曾经的他们无话不谈，可自己现在居然成了让叶星瑶下意识想要离开和躲避的人。

两个人都在心中暗自酸涩了一番，叹世事无常，时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