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孟伊蓁这番话,沈南柯好像找到同盟一般。
“舒亦梦,你听听看,蓁蓁多贤良淑德,不似你这般善妒?”
舒亦梦冷笑,目光如刀扫过孟伊蓁,再转向沈南柯。
“沈南柯,你与她还真是一类人。我给你们留着脸面,你们不要,是想找骂?”
“她贤良淑德,又怎会在你已有妻室的时候,与你在古隐茶坊、清音楼无媒苟合?
“她贤良淑德,又怎会明知你已有妻室,请旨赐婚插足我们?”
“沈南柯,你睁大眼睛看看,她此刻与你站在一处,不过是我挣的银子,还没喂饱她?”
“你们这两个既得利益者,联合一起,想把我留在沈家,继续为你们两人挣银子?真是无耻他妈给无耻开门,无耻到家了。”
这番撕破脸的指责声,如同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沈南柯和孟伊蓁的心上。
沈南柯脸上变得铁青,他没想到舒亦梦早就撞破他的事,还一直忍到撕破脸才说。
更没有想到,舒亦梦骂起他们两人,嘴上跟抹了剧毒一样狠。
“舒亦梦,你是铁了心要与我和离?”
“对!”舒亦梦斩钉截铁的态度,再次刺伤沈南柯的心。
预知梦中,万事为他筹谋,与他和和美美过了一生,还育有两子两女的人,怎么会突然这么决绝要和离?
“就因为,我不能独宠你一人?”
“算是吧!”舒亦梦眼神淡淡,语气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更多是你这样的人品,不堪成为我以后孩子的爹。”
沈南柯踉跄一下,被舒亦梦这番鄙夷的话,刺得差点儿站不稳。
他愤恨看着舒亦梦,心中很不甘。
说他不配成为她孩子的爹,那他就困住她一生不能离开沈家。
“舒亦梦,你休想,只要我不同意,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后院的女人。”
舒亦梦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笑容里藏着她这些年对沈家付出的失望和决绝。
“沈南柯,我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才会上门想与你和平解决,你若不怕毁了官路,你可以试试看,看你能不能留下我?”
说完,她将手中鞭子挥的虎虎生威。
“沈南柯,你以为仅凭你的一己之愿,你就能束缚住我的一生?你是不是忘了,你写过借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