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急的满头大汗的叶闻归。
“何事?”
“今早来了个小男孩,一直呕吐,撒的尿像酱油一样。
我师父开了一副方子,只是吃了只能缓解不能根治,请小师叔跟我一起回去看看。”
“走”
白珠背着药箱跟苏南希一起上了马车便直接赶往医院。
男孩大概七岁左右,还在往痰盂缸里面干呕着。
一个年轻穿着粗布衣裳的妇人在一边拍着男孩的背。
男孩吐完抬起头的时候,苏南希注意着男孩的皮肤状态。
皮肤和眼白都变黄了。
“抱进去。”
白珠几步上前去将男孩抱起来进了医院一楼的第一个小隔间。
白珠将男孩放下在床上,苏南希便取出一瓶注入意念的空间泉水喂男孩喝下。
“等一会儿施针会有些疼,你要忍着。”
“石头知晓了,石头不怕疼。”
喂好水,苏南希便将银针全部取出来消毒再给男孩施针。
男孩的母亲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的,只是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害怕打扰到苏南希,毕竟银针那么细。
苏南希施完针之后才有空来问小男孩的母亲。
“男子可是吃了豆类?”
妇人想了一会儿才开口。
“回临溪县主,石头昨晚偷偷的去刘地主家偷了几颗蚕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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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得了蚕豆病,以后豆类都不能沾。”
“什么是蚕豆病啊!我第一次听说。”
“那你是听还是不听?”
“民妇当然是听临溪县主的。”
“那就先出去,对了,孩子的父亲来了没?”
“来是来了,只是他拉着我家的牛去牛市卖,不知道现在如何了还不过来。”
妇人说着还往外看了几眼,眼里满是着急,想去找自己的丈夫又担心还在躺着的孩子。
施完针男孩才睡下,妇人在旁边守着。
苏南希则出来准备回自己的诊室,只是外面的说话声引起了苏南希的注意。
“你的牛别留在这里,等一会儿拉得到处都是牛屎,臭死了。”
“不会不会,你们看,牛屁股上面我家娘子缝着个布袋接着呢。”
“那要是牛撒尿呢,赶紧将牛赶走。”
男人满脸担忧的看着医院里边。
苏南希走出来之后就见到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男子牵着一头老水牛站在医院外面,旁边的人都对男子指指点点。
“可是石头的爹爹?”
“是是是,请问大夫,石头怎么样了?”
“情况已经稳住了,不过你先进来听我说清楚。”
“哦,好的。”
只是他手里面的牛怎么办?
现在这牛可是他们家最值钱的东西了,将牛留在外面会不会被人赶走了?
苏南希喊来一个护院给看管着水牛,男子才放心的跟着苏南希进了医院。
苏南希进来便喊白珠去将医院里面的所有人都喊来小隔间外面听着。
白珠去喊人之后,苏南希进了小隔间便先在桌子边上坐下。
“那个……石头娘,石头爹,你们俩先坐下。”
“……草民孟大郎,内子孟花氏。”
苏南希点头,刚刚还有些小尴尬!
“你们先坐,我跟你们说一下石头的情况。”
“我们站着就好,临溪县主请说。”
开玩笑,他们哪敢跟临溪县主坐一桌啊。
医院里面的人都到小隔间外面站着了之后苏南希才开口。
“也行吧,石头现在病情暂时稳住了,但是溶血现象已经比较严重,所以石头需要输血才能治愈。
等一会儿我会给石头和医院里面的所有人验血型,要是有人俩血型跟石头一样的,就抽他的血输给石头,要是医院里面没有一样的血型,我还要另外安排找血源。”
孟大郎和花氏听闻需要输血都吓坏了,这人的血都放出来了人还能活吗?
而且这种取一个人的血弄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面的治理方式他们闻所未闻。
孙少俞和王冰洁闻言也很惊讶,但是俩人都比较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