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炒股?”郑康试探性问道。
尽可能向陶之夭探测醉了之后所说的话语,只要不露出重生人这个秘密,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我怎么知道,不过呢,你刚才说你站这么大,还没有碰过女人,看来不像是假话哦,哈哈!”陶之夭对他眨了眨眼,哈哈大笑。
呃……郑康有点无语了。
醉了会说出这话?不过还真是没有碰过女人,牵、咬下嘴子,算不得真正碰女人,“这个问题不好说啊,我没有拥有享受的条件,不碰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女朋友负责。你笑个屁啊!”
“那意思是真的没有碰过女人呗!”陶之夭将枕帕丢到一边,捂着腹部太热了,这个锂电的风扇风力太小,不顶用。
“嗯,是的。”郑康点了点头。
“呵呵,看不出来啊!那么多的女人围绕你转,你却片叶不沾身,要是被你宿舍的那几个狐朋狗友知道了,绝地会将你钉在耻辱柱上!”陶之夭倒腾一把塑料扇子,捏在手中,自顾自的扇风。
“哈哈,钉在耻辱柱上?你不知,我宿舍那几个牲口更加没碰,牵手都没有过。钉在耻辱柱上的才是他们!”张郑康开心的说道。
陶之夭摇了摇头,“正因为他们这方面不如你,而你有条件,却是没干他们想干之事,所以他们会针对你,将你钉在耻辱柱上,擦可以满足他们心理上的安慰。”
“这,这……”郑康摸了摸下巴,似乎陶之夭说得有道理。
“算了,别去纠结这事了,喝了酒容易困,虽然迷糊睡了一觉,但是现在觉得臂膀酸,咱们……咳咳,我还是再睡一会儿。”
郑康转移话题,不想再这方面跟陶之夭继续讨论。
孤男寡女,同处一个帐篷里,谈论这种话题多了,容易让人火起。
“嗯,我也困死了,不知不觉已经23点多了。”陶之夭伸手向天,两条胳膊像是往里拐,像是一个钝角,打了个哈欠,便躺了下来,侧身背对着郑康。
郑康估摸着这样睡觉不大好,因为相互闻着对方的脚,“夭夭,我跟你同睡一边吧,咱们这样头和脚贴着睡,多少有点不好,而且半夜容易将对方踹翻。”
“你想干嘛?”陶之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