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门?”郑康吐了一口气,第一次听闻这个名字,“白门干什么的?”
陶之夭呵呵笑了笑,“亏你还是证券投资学专业学生,却不知道白门,你白读大学三年了。”
郑康:……
“夭夭说说看嘛,我哪里像你是邙院长的亲戚,自然什么组织架构都了解。”
“哼,首先声明一点,邙无邪不是我亲戚,但胜过亲戚。跟你说了也不懂,将来你自然会知晓。”陶之夭顿了顿,打了个哈欠,“给我掏两粒木糖醇。”
女子开车不抽烟,也不喝功能性饮料,只好嘴巴里嚼点东西,提提神了。
郑康立马答应道:“哦,好的!”
他于是低下头,伸手前往陶之夭的裙摆,中间隔了拉杆,还有她的右手,又是在高速上,真不大好从她裙摆内侧掏出木糖醇。
“呀,康康,你干嘛?”陶之夭惊叫道。
“没干嘛,从你裙摆内侧口袋里掏木糖醇啊!”郑康无辜的说道。
“我草!你的右边门内侧坑洞里不是有吗?摸我裙摆内侧,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要在高速上揭我裙摆,偷看我大腿呢!”陶之夭放缓心态。
车速刚才一不小心给飙到了230码,现在不敢超标,慢慢降低到120码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