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色平静,不像是在为刚才的批评赌气,褚公良疑惑道:“办不到是什么意思?”
束正宽的脸颊两边陡然微红,不好意思的回答:“不是我不肯出力,只是我会的那点通用语,刚刚可全都卖给你了,你让问的那个,我压根不知道该怎么用通用语来表达!”
听完他的话,证实了他的确不是在赌气,褚公良又看向人形巨怪,语气和善的问:“如果只是让牠留下来,你能办到吗?”
束正宽以略带疑惑的语气回答:“能是能,可为什么要让牠留下来?这也太危险了吧!”
听出他的不理解,褚公良坚定的对他说:“就是因为很危险,我才打算让牠留在大戈壁滩,牠这样的存在,要是闯到周边的哪个村庄,或者是直接进了城市,那得引起民众多大的恐慌?最适合牠的地方就是这里!”
束正宽仍疑惑道:“万一牠破坏工地怎么办?”
褚公良更坚定的回答:“当前工地已经暂时没什么活,新的预制件也没有送过来,牠便是想破坏,又能破坏什么呢?你跟着牠,负责照顾牠,其他的事,你暂且别管。”
听了褚公良的话,想起了某人的故事,束正宽站直了身体,对他保证:“我明白了,等牠用完餐,我便会与牠交谈,尽量说服牠留在这里。”
闻听想要的回答,褚公良高兴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话分两头,天庭建设工地附近正闹巨怪的时候,它的现任总承包邢思军,却已经回到了曾经以为再也不会回来的家中。
他走进自己家的时候,正巧看见邢思国悠哉悠哉的躺在躺椅上,享受公子哥的生活,顿感气不打一处来。
上前一脚直接将躺椅踹烂,接着二话没说,先扒了他的上衣,穿在身上,而后把他拎起来,命令他立正站军姿!
看着他那又变得更加强壮的亲大哥,邢思国想起了他那个泡了汤的继承梦,心中气愤不已,表面上却是丝毫不敢表现出来,仅只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瞧他那个病秧子的孬样,邢思军哼了一声说:“站好!俺一进家门,就看见你在这儿躺着,整天啥也不干,也不知道替老爹分担点,才站了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怎么?咳嗽了?要俺抱你去医院吗?”
离开老娘便是怂包一个的邢思国,被大哥如此这般欺辱,却也只敢弱弱的回应:“俺哥,俺那件可是高级服装,你长那么壮,可别给俺撑坏了。“
对吃穿住行从来也不讲究的邢思军,听见邢思国挨训还在关心衣服,大声斥责道:“高级货?咱爹都舍不得穿的玩意儿,你穿?你比军长还有排面啊!”
听大哥提起老爹,又想起那个继承梦的邢思国忍不住吐槽:“老爹那就是抠,要是让俺当军长,咱家早发大财了!”
想都没想,反手给他一个大嘴巴子,打的邢思国摔倒在地,又将他拎了起来,邢思军这才幽幽的说道:“站好!谁允许你乱动的!”
至此才反应过来的邢思国,捂着脸望向从来没有打过自己的大哥,眼中噙着泪,委屈巴巴的嘀咕:“你打俺?你竟然打俺?”
恰巧此刻,邢夫人逛街回来,看见邢思军在教训邢思国,以为是自己幻视了,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瞧,竟真是小军军!
浓烈的香水味涌入鼻腔,邢思国便知道是老娘回家了,立刻又神气活现起来,他望向门口,想要叫老娘给他撑腰,却被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吓得不敢吱声。
瞪完自己的亲儿子,邢夫人继续蹑手蹑脚的向继子的身后靠近,好容易贴到他的背上,忍不住一把抱住他,亲昵的对他说:“军军,怎么这么多天才回家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