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和听了他的话,哈哈大笑,对小天说:“老婆,你问的这是什么问题啊?恨千还小,知道什么?定是你平日里,常常责打他,他才有此一答,不必挂怀,更不应因此不悦。”
小天娇嗔道:“死人,你俩不愧是父子,想法出奇的一致,你常在外打拼,忽视恨千的教养,为娘不管,谁管?他平日里也是乖巧的,恐是见母妃在旁,你又在家,他觉得有了仰仗,便乖戾了起来。”
孙宇和笑着捏了捏孙恨千的鼻尖,说:“恨千,你妈妈说的可是真的?若是想要爸爸宠溺骄纵于你,你的小算盘可就打错了,即便是皇奶奶,她也不会惯着你,由的你胡来。”
孙恨千嘟着嘴说道:“爸爸,我知道的,我可乖了。”
孙宇和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发,走到小天身旁,搂着她的腰肢,往侧房里走去。
进了侧房,李秀的目光看过来,关切道:“和儿,你也应当多多管教管教恨千,莫要失了为父亲的本分,倒叫自家王妃过多操劳。”
孙宇和放下孙恨千,恭敬一礼,说:“母妃教训的是,孩儿定铭记于心,那人我已见过,也问到了想知道的,孩儿求母妃一件事,让小天与恨千也住在府中,儿子不日便出发,与父王及姐夫会合,共战敌国。”
李秀微笑着说:“和儿,你有此孝心,你父王必然很高兴,之前你们虽有嫌隙,但是常言道,父子没有隔夜的仇,况且,你姐夫也在,按理说,娘本不该劝你,可是,现下有变,娘一人持国秉政,实在是举日弥艰,若是和儿真孝顺,不如留下来帮帮娘亲,反正,将来这华国也是你的,就当是练手,和儿,可以吗?”
孙宇和挠了挠头,说:“母妃,孩儿也不忍您过度操劳,只是父王不在,府邸前院又住着外人,若是我留下,恐有人乱说胡言,有损母妃名节,毕竟是儿大避母呀!”
李秀一听,捂嘴轻笑,说道:“和儿真的是懂事了,知道为娘亲考虑,可是,你难道不记得,直到你十三岁之前,哪日不在娘怀中吮乳,你父王可有说过什么?和儿,孩子皆是父精母血,旁人胡言让他们说去,咱自家人计较什么?再说了,媳妇儿也在,难不成他们不念长胜王妃慈名,也敢编排她不成?娘是太子妃,是现在的华国权势最大的人,娘说的谁都得遵从,你不许去前线,给我乖乖的留下来,晚上,你们夫妻同寝,恨千由我亲自带,谁敢乱言,赶走便是,就这么定了!”
李秀话已至此,孙宇和岂有不顺从的道理,只得照办,不敢置喙,及至傍晚,几人共用晚餐,席间,李秀宠溺孙宇和,一直给他夹菜,小天有样学样,也给恨千夹菜,饭罢,李秀催促孙宇和与小天早点休息,争取再添龙脉,她自己则抱着孙恨千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