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7日上午,孙宇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授名弟子镇元子在自己的棚屋里揪着头发深思着。
前一天,他还觉得自己悟出了一番了不得的大道,高兴不已,正想着找机会告诉老师,结果,就在10月6日傍晚,天刚黑,星才出,他突然间就感觉到天旋地转,昏死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一醒,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身着不堪入目的女装,脚踩着恨天高,再往水缸里一瞧,竟然还涂脂抹粉搽口红,连双手双脚的指甲都做上了装饰,简直就是一比一还原最下等的妓女。
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如此这般的原因,有心求教于老师,又怕恶心到他,正抓狂时,听到大房子里老师的声音,知道他离去,镇元子后悔也迟,只好胡乱的洗了洗,进入修行状态,寄希望自己能悟出来。
孙宇和在姜南省的10多天,镇元子可真的是日日思君不见君,夜里无识自毁迟,他总算知道什么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不是当初老师各种折磨他,靠他自己,他早就自尽了断了。
为什么呢?他虽然还是记不得自己夜里干了些啥,但每天早晨嘴里残留的味道,与嘴角蜷曲的毛发,以及快要断掉的腰和磨破皮的膝盖,结合自己的女装,不得不让他产生那种联想。
白天的他,想的头发都揪秃了,死活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现在的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找到老师,求他解救。
幸运总是会有点慈悲,偶尔也会眷顾苦命的人,10月19日早晨,孙宇和终于回到盐正省,为防止吵到老人和小孩,他是开启隐匿的。
好巧不巧,他与沈金莲正好瞧见,一个衣着少儿不宜级的艳装红发女子,鬼鬼祟祟的溜进镇元子的棚屋,仅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类似于那种事情后,女子满足的声音。
不顾沈金莲的拉扯阻拦,他现身后花园,直接闯入镇元子的棚屋,壁障全开,厉声呵斥道:“孽障!你嫖,我不拦你,你让人家到这里来,还大早上嫖,我阉了你,你信不信?”
待他骂完,才看见屋子里只有一个污秽不堪的女人,哪有镇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