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历,七十三年,荷月东日,寅正三刻,莫名其妙又被成立的保卫师,去而复返。
刚回到功德林的东大门外,他们便看见一群身穿法家学社制服的人,正在盘问着留下来的邢思军。
“你不是保卫师的人吧?蹲在我们功德林门口,有什么企图?”某个积极分子质问道。
已长脑子的邢思军,自然不会再鲁莽,他贱兮兮的笑着说:“俺不知道这里不能蹲啊!咋?功德林不属于咱华国了?俺们华国人连路过都不行啊?”
那个积极分子左边的一个人,略显温和的说:“大兄弟,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这里平常就没有什么人愿意来,你大早上的蹲到这里来,我们有点怀疑,不是很正常吗?”
邢思军故意装作才听懂的样子,站起来说道:“噢!你早说呀!俺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俺蹲着不太好啊!那俺站着总行了吧!”
寂静,针落可闻的寂静,邢思军大大咧咧的这么一站,他对面呈半包围态势的法家学社众人,尽皆纷纷后退两步,面露惊诧。
华国近些年来,生活水平是提高了不少,可这人超过三米的身高,也着实太夸张了吧!
更何况,他只是从蹲着改为站着,这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运动过程,其身体散发出来的威势,却好像三、四式甲衣开展爆裂状态一样,令人胆颤心惊。
刚刚那个咄咄逼人的积极分子,身体微微颤抖着,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刚才态度不好,你别生气呀!我向你道歉,行吗?”
压根就没有生气的的邢思军,挠了挠头说:“不行,俺不能接受。”
积极分子左边那个人,听到他的拒绝,以近乎谄媚的语气说:“对对对,应该让我们队长给你下跪!”
积极分子见手下竟如此不堪,心中憋气,然而他本人,却也真的向着邢思军,屈膝欲跪。
在积极分子的膝盖骨快要接触地面的一刹那,邢思军略带气恼的说:“瞧你们这点出息,俺又没有生气,只是按照你们的意思站起来,你为什么要向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