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不就是害怕孤出尔反尔吗?孤不喜杀生的。”
“殿下真想救小人的儿子?”
“孤无戏言!”
“……小人的儿子,留在左相的府中。”
“孤知道了,你且先退下吧!此间之事与你无关了,下去之后,记得将那些个不合规矩的,尽数赶出府去,可别让孤再唤你来!”
“殿下的教诲,小人谨记,小人这就退下。”
随着开关门的声音响起,小阁楼内只剩下四人,一个昏睡着的,一个跪着的,一个站着的,还有一个坐着的。
坐着的望向站着的,站着的则把脸扭向一边,坐着的叹了一声,故作清冷说道:“知道错了吗?”
站着的嘟了嘟嘴,倔强的说:“奴没有错,坏的是章老头,奴今晚上,去他家里放把火,给他烤了!”
“你敢!火烧当朝左相的府邸,也亏你说的出口,我看,是该禁了你的酒才对!”
“别∽!奴错了还不行吗?是打屁股还是其他的什么,奴都认,唯独禁酒绝对不可以。”
“我几时打过你的屁股?”
“现在打也可以呀!”
“真是给你惯坏了!”
“嘿嘿”
“不跟你胡扯了,去酒库里多取些英雄酒,再让膳房多备些酒菜,都送到沉香亭去,顺便找几个人,把这两货给我打一顿,扔的远远的,听清楚了吗?”
“奴听清楚了,是要便宜酒,对吧?”
“你再说一遍,我要的什么酒?”
“是英雄酒,行了吧?!哼!奴这就去办,殿下就先回去吧!”
……沉香亭内,大将军陈二牛跪的笔直,他的夫人孙香玉拉了他好几次,都没拉动他,只好又抱起放在鹅颈椅上的陈放之,坐到木凳子上,没好气的瞪着他。
一阵微风吹过,孙宇和站到孙香玉的身旁,看着仍跪着不肯起身的兄长,无奈的对着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兄长,小弟有心要给兄长一个交代,可那边也只是些可怜人,小弟是杀又下不去手,放又对不起兄长,便只好让人把那两个泼才揍了一顿,扔出皇城去,若兄长能体谅小弟,便请起身,若不然,我兄弟二人,只好就这么跪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