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臣并没有不认公王殿下的功劳,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功劳甚大,才对他严以要求,若有功在身,便可以不顾帝国法度规仪,老臣斗胆替陛下想,假论众臣、诸王皆立奇功,岂不是个个皆可目中无君无父吗?真如此,帝国何以为治?陛下又何以自处?”
“章老卿家,卿所言谈颇为沉重,朕觉倒有些言过其实,水卿家,汝来说一说吧!”
“陛下,臣以为章相所言,是有几分道理在的,只是细一分辨,却实是局限了些。”
“哦?爱卿所言可有根据?”
“自是有的,章相所言,无非是他认为公王殿下居功自傲,不思为帝国、为陛下着想,甚至言语之中,还将诸王连日不朝,也一并怪责于是公王垂范,臣以为,这分明就是罗织罪名。”
“爱卿,诬蔑同僚可是大罪!”
“陛下,臣绝没有诬蔑章相,朝堂之上,谁不知公王本就是华国人,且在华国位高权重,有他在华国为帝国撑腰,帝国的发展壮大是指日可待的,陛下适才说章相不认公王之功,臣觉得此言确实是错怪他了,他当然是认可公王殿下所立诸功,只可惜是仅限于帝国之内的,公王殿下于华国为帝国所做的贡献,他自然是视之不见的。”
“章老卿家,水卿所说,卿可认否?”
“陛下,老臣绝不承认右相之言,她这乃是强词夺理,老臣是因为公王殿下失了礼仪,才请陛下责罚他的,她却扯到公王殿下在外国的工作上,老臣虽老,却自认也不昏聩,岂能不知公王殿下于华国工作乃是对帝国有利好的,怎会因此罗织罪名,加害于他,望陛下明察秋毫,还老臣一个公道!”
“朕自不失公道于尔等,公王,二相之言,汝可有辩解?”
“父皇,右相之言,儿臣无可辩解,然左相之言,儿臣有心与他一论,请父皇恩准。”
“可,汝自去辩!”
“谢父皇,章相,听你刚才所言,你是在孤向父皇请罪后,才临时起意劝君责子的?”
“回公王殿下的话,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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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孤回府后,有人向孤告发,说你暗自插手公王府的内务,想来应该是冤枉你了吧?”
“公王殿下,老臣岂有插手公王府内务的意图?莫不要为了几个下仆的胡说八道,冤枉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