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御极殿外,一顺儿进来四名兵士,齐齐的单膝跪地,同声道:“请陛下谕令!”
帝君孙胜抬手指了指左相章文生,叹了一声说:“将此人冠服尽褪,拖出殿外杖八十,不死则轰出宫去!”
四名兵士得令即起,走到左相章文生的身旁两侧,架起他的胳膊就向殿外拖去。
恰在此时,跪在地上的镇国公王孙宇和挺直了腰杆,大喊一声道:“卫士且慢动手!”
四名兵士听到了,停下动作望向帝君,见帝君无动于衷,又继续动手不再迟疑。
镇国公王孙宇和见此,赶紧向帝君孙胜喊道:“父皇,容儿臣再与章相说几句,若之后父皇仍觉得他应当受罚,儿臣便也无话说。”
动了真火的帝君孙胜,瞥了镇国公王一眼,开口说道:“卫士停下,一旁待命。”
话音刚落,四名兵士当即便松开架着左相章文生的胳膊的手,站到一旁去,等待命令。
镇国公王孙宇和见帝君孙胜已发话,便将此视作容许,站起身子,走到了左相章文生的正对面,皱着眉头对他问道:“章相,你说陛下是昏君,理由是什么?难道是因为今日之事?”
左相章文生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镇国公王,哼了一声说道:“今日之事,老臣败给了公王,自是老臣的错,岂能怨陛下?老臣说陛下是昏君,原因有二,其一,陛下明知公王盖世无双,却任由公王于他国游闲散逛,置诸王不从、帝国受辱于不顾;其二,大山压海,陛下虽也曾试图除之,可自从德妃娘娘昏迷不醒后,陛下好似忘记了帝国的子民一般,竟连日不朝;老臣问殿下,此二因有任一不对吗?一国之君如此行为,敢说不昏吗?”
“章相,你说的这两个原因,乍一听有几分道理,只是一细想,怕不是你说的这样简单吧!就说你那个其一,你的意思是要陛下将孤囚禁在公王府,美其名曰为了帝国的安定,实际上是牺牲孤一人的自由,换帝国的千秋万代吧!难道这偌大的帝国,便容不得孤的逍遥自在吗?再说其二,大山压海,陛下领诸王共思群策,竭尽全力,只可惜力有未逮,怎叫你一说,反成了陛下宁负天下人,而单不负德妃,依你,莫不是要陛下学那莽汉,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将大山毁去便罢?此莫非才是贤君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