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牛看孙胜不高兴了,赶忙站起来对他说道:“叔,和弟也许是有点毛病,可我确实是看不出来啊!您总不能让我,昧着良心说话吧!”
“二牛,咱俩也别拐弯抹角的了,你老实告诉我,他是不是先去过你家,然后才病的?”孙胜摆了摆手,让陈二牛坐下,然后才说道。
陈二牛坐在榻边,低着头说:“叔,您这意思是我把病传给和弟的,是吗?我冤枉啊!明明就是他的府里先传出消息,我听说了之后,才去探望他的!”
孙胜看着陈二牛义正辞严,沉声说道:“二牛,谁说你传不传病的事了?我是说,他今天一大早从我这里回去,是不是先去了你家,与你商谈了什么,然后才回的公王府。”
陈二牛又一次站起身,对着孙胜拱手说道:“叔,您说这话有什么根据吗?和弟确实没去过我府上,再说了,我病是突然发生的,他又不知道我在府里,怎会登门拜访呢?”
孙胜发觉陈二牛软硬不吃,冷声冷语说:“二牛,你难道非要我撕破脸皮吗?没有确切的消息来源,我能胡乱揣测?你突然间的不上朝会,是与阿和在密谋什么吧!”
陈二牛仍拱着手,斩钉截铁的说:“叔,没有的事,您再怎么肯定,它也是没有,我绝对没有说假话!”
孙胜也站起身,面对着陈二牛,笑了笑说:“呵呵呵!二牛,既然你极力宣称,你与阿和没有提前碰过头,我来问你,他得的是什么病?症状是什么样的?用的又是什么药?”
陈二牛还是拱着手,不卑不亢的说:“叔,我又不通医理,哪能知道和弟是什么病?我看他的样子,像是走火入魔,症状是全身不舒服,伴随着呕吐,因为他的病很特别,应当允许他静卧休养。”
孙胜的火气终究是又涌了上来,对着陈二牛大声吼道:“陈二牛!你小子是铁了心的,只认弟弟,不要叔叔了,是不是?还听的懂好赖话不?”
对于孙胜的忽然发难,陈二牛选择了默然以对,拱手站立。
孙胜继续吼道:“你现在立刻马上把阿和对你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给我听!”
对于孙胜的敕令,陈二牛直接闭口不言。
孙胜气的背过身去,瓮声瓮气的说:“别以为有大恩于帝国,便可忤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