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贤者’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淡然自若说:“爸爸果然没有骗我,邪淫之辈确实所见皆如己,别说外面,即使是九贤者之中,你也是独一无二的邪淫之辈,能这样坦然的对我这般小女孩说出如此的邪词妄语,你也能叫贤者?”
“不愧是大人物教出来的,见识与胆识都异于寻常人家的小孩,你老子既然那么了不起,怎么还不见他来救你呀?嗯?难道是因为他压根就找不到你在哪儿吗?还是说他并没有你想的那样爱你?”哀恸贤者不在乎‘先知贤者’的话语,反唇相讥道。
‘先知贤者’闻听他的话,脸色都没有明显的变化,仍淡然自若的说:“你听说过《爱莲说》吗?那是我爸爸比较喜欢的濂溪先生的佳作,先生爱种莲,喜其‘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爸爸也喜欢,只是他不忍高洁染泥尘,唯愿清波与莲欢,所以他不种莲,他养莲,我与我金莲妈妈,都是他养的莲花,我从爸爸口中,还多得了一个胜字,胜于莲便是胜于他所爱之物,莲尚能‘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孙胜莲得我爸爸的宠爱,岂敢不胜莲乎?”
哀恸贤者好像很讨厌华国古文,皱着眉头说道:“什么爱莲恨莲的,华国人自古便有毛病,几株烂水草也能吹嘘成那样!你爸爸有神经病吧!教你学这些,他不懂什么叫‘女子无才便是德’吗?服侍男人才是你应该学的!”
‘先知贤者’看他这个样子,恬淡的笑了笑问道:“假设你说的都对,那么男子无才又是什么呢?”
“哼!懒得跟你扯,这里是我的地盘,专门用来惩罚你这样的叛徒,你文化程度再高能止疼吗?浪人,给我拿出你的看家本领,狠狠的折磨她!”哀恸贤者知道口舌之争,他胜不了‘先知贤者’,于是凶狠的说道。
打扮风骚的男人,呵呵笑着说:“首领,您就瞧好吧!”说完,便拎起一包东西,向‘先知贤者’走去。
走到位置,哐当一声将包裹扔在地上,打开它的系带,取出了一支很粗的针管,里面有一些肉粉色的液体,他压出针管里的空气,直接隔着裙子,扎在了‘先知贤者’的左大腿内侧,将里面的液体推了个干净。
拔掉了针管之后,将它扔到一旁,男人才对着‘先知贤者’说:“小婊砸,才八岁就敢谈论男人,故意气我家首领,显得你有文化是吧?我家首领本来火气就旺,这一气还怎么得了?刚刚这一针,一般用在成年人身上,效果就是放大身体的感觉,一名成年女性用了它,只要一晚上,十年之内她都不敢想男人,你这小身体,唉哟,我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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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贤者’脸上仍挂着恬淡的笑容,故意的对男人说:“你行吗?大婶!那活得真男人来干,你算男人?”
打扮风骚被称作浪人的男人,愤怒的对她说:“小婊砸,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笑话我,拔甲、抽丝谁不能干,跟男女有关系吗?”
‘先知贤者’意味深长的看了男人一眼,淡笑着说:“原来是这些啊!呵呵!难怪让你来!”
浪人终于是大怒不已,一把掐住‘先知贤者’的脖颈说:“小婊砸,老娘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