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恸贤者蜷缩在诫言贤者的跟前,就连惨叫声都叫不出来,他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男人标志的存在。
就在诫言贤者穿好小衣,准备狠狠的报复哀恸贤者的时候,很突兀的,有人喊了一声“是男人的跟我冲”,接着,观众席上的人一窝蜂的涌到了中央石台周围。
妙龄女郎趁机冲到中央石台之上,一脚把哀恸贤者踢了下去,同时大喊道:“姐妹们,他敢当众耍流氓,打他!”
石台下的人乱成一片,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见有人真的动起手来,也跟着下了手。
妙龄女郎见状,不再看向台下,转头趁着没人注意台上,一把抱住诫言贤者,看上去是在安慰她,实际上是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
诫言贤者鼻头动了动,脸上现出一丝笑容,小声的说:“腰牌不在我身上。”
妙龄女郎闻言一愣,扭头看向她的脸,见她也在看着她,低声说道:“在他身上?”
诫言贤者摇了摇头说:“不是那个意思,腰牌太显眼,我藏起来了。”
“藏在哪里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还在受苦呢!”
“唉!敲钟人专用区域,你知道在哪里的吧!去那里有很多岔口,唯一一处没有岔口的地方,方向不变,其正上方有一块牌子,腰牌就藏在它的后面。”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也很害怕他们知道,可她还小啊!带她走吧!下次别再派她来了!否则我一定带她离开华国,他们要到了,你快走吧!”
妙龄女郎看了看她,转头便向弧石会场外跑去,几乎在同一时刻,哀恸贤者终于又站了起来,怒视着包围他的女信徒们,刚要发作,诫言贤者跳下石台,上前便是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