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听他这样说,同情的望了望他,无奈道:“噢!是这么个事儿啊!您早说呀!我还以为您是老骗子呢!得,我陪您,您想说嘛就说嘛,乐意说啥就说啥,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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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本都有溜之大吉的打算,一听小伙子的话,放下心来,连连笑着说:“行,肯定行,大爷也没别的说,就和你说说今儿个大爷亲眼瞧见的。”
小伙子瞅他又笑眯眯的,笑着点了点头说:“这敢情好!我大老远从乡里赶过来,可不就是为了到这儿来看看,没想到人这么多,大爷能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那是再好不过。”
老头子听小伙子还挺实在的,嘿嘿一笑说:“你要是早这么说,我早都告诉你了,它是这么个事,大概是未正四刻左右,大爷在家里实在是闲的发慌,就从家里出来遛弯儿,正巧瞧见有两人鬼鬼祟祟的,从老工厂那条路上出来,作为曾经的老职工之一,我担心那两人是偷东西的,便想报告军警,又怕不小心冤枉了别人,索性就打算自己先来瞅瞅情况,结果刚走到一半路程不到,就听见有人大声的鬼喊鬼叫,我没听清楚,只听见应该是个男人的声音,叫喊的话里面,好像有咱们小军长的名字,我当即就跑回家向军警报告了情况,然后又跑了回来。”
小伙子刚听他说,还挺高兴,待听他说完,脸上的表情仿佛是吃了苍蝇屎一样,没好气道:“大爷,您真是那个呀!您这话里听起来有点东西,仔细一琢磨,不等于是啥也没瞧见吗?我也是真够呆的,跟您这路都快走不动的老大爷在这逗闷子。”
老头子很高兴有人愿意陪他说话,便说了自己知道的全部,未曾想,对方竟是这种回应,当即不高兴道:“小伙子,你这是嘛意思啊?大爷好心的把里面的事说给你听,你不仅不感谢,还这个态度,大爷很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小伙子看老头子不高兴了,紧忙说:“大爷,这是我态度不好的原因吗?您说的这些个事,我从乡里往这边赶来的路上,起码听了有四个版本,加上你这刚好五个,没有一个是有下一步进展的,怎么的,时间静止了是吗?”
老头子一听原委,不好意思的讪笑道:“小伙子,他们那都是听大爷我说的,可能自己个又改了一部分,但是,依然掩盖不了我这是第一手资讯,你为嘛不高兴啊?我自己再说一遍都觉得自己很高兴。”
小伙子知道怨不得老头子,又怕老头子继续去找别人,被别人骂,便左右看了看,小声的对他说:“大爷,您能高兴的出来,就是问题的关键,您知道里面鬼喊鬼叫是谁吗?”
老头子看他突然神神秘秘的,也小声的反向他:“小伙子,听你的意思,你知道?我看你不是才来吗?”
小伙子靠近了老头子一点,更小声的说:“大爷,我人来的是迟了一点,可我知道的东西可不迟,这里面有一个兵士,叫王成,他是我大舅哥,我知道的大多数都是他告诉我的!”
老头子见他声音又小了一些,有些不信的反驳道:“小伙子,尼玛真能扯,你说的是县里当兵的王成吧?那是我大侄儿,我怎么不知道他们家还有你这么个亲戚?吹牛不打草稿啊!”
小伙子见他不信,急切的对他说:“大爷,你跟我说的是一个王成吗?我能拿亲戚来胡说八道吗?”
老头子看他仍一口咬定,半信半疑道:“小伙子,你要是没吹牛,你倒是说说,王成跟你说嘛了?大爷替你辨辨真假!”
小伙子见老头子有些相信了,贴着他的耳朵说:“那有嘛不能说的!王成告诉我,里面鬼喊鬼叫的,其实就是咱们盐正省的小军长本人,据说他不知道怎么的,被火烧了,上身赤裸,下身穿的好像是小丫头片子的花裙子,嘴里一直念叨着天啊地啊的,可惨了!”
老头子等小伙子刚说完,便猛的推开他,送了他一个大嘴巴子,那是又准又狠。
小伙子懵逼的看了看他,捂着脸问:“大爷,您怎么打人啊?”
老头子情绪激动的怒道:“打死你就对了,尼玛的小兔崽子,咱们小军长那是谁?大元帅与甘元帅的曾孙,现在少数几个上过战场的军长,华国谁不知道他是英雄,你敢编排他,我不打你,打谁?”
小伙子一脸委屈,老实巴交的说:“是您要听,我才说的,里面要有一句是我编的,我死在您面前!”
老头子见他还说,向他怒吼道:“你还的说,我今天打死你!”说完,便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小伙子忍无可忍,愤而还手,推了老头子一下,两人因此彻底的扭打在一起。
警戒区域以内,一处由大兵们紧密排列形成的人墙之后,没来的及换衣服的县主事军官与兵士王成,正一脸焦急的盯着,席地而坐同时嘴里念叨着什么的孙宇和。
“官长,小军长这里怎么了?”兵士王成眼含热泪问道。
“我不知道,王成,你问我不是白问吗?咱俩从昨晚到现在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主事军官抹了把眼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