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和连忙摆了摆手,语气却很坚决的说:“不敢不敢,只是流程必须如此。”
张志元帅明白他已经准备摊牌,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好吧!你问吧!”
孙宇和见状,淡笑着问出了第一个问题:“我曾经阅读内参《元帅志录》,里面讲述您也参与了山林军的组建工作,还担任过其副军长一职,至于您为何比林虎元帅晚一年加入新义军的理由,却只有五个字‘因个人原因’,劳烦您为我解惑,具体是哪种个人原因?”
明白了孙宇和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张志元帅笑着摇了摇头,对他轻声诉说:“这个问题的答案,得从我与小林的交情说起,我与他应该算是垂髫之交,他打小人如其名,虎背熊腰,生就了一副钢筋铁骨,我们那一辈娃娃里面,他是名副其实的孩子王;
那个时候的我,正好与他相反,明明也是个男儿郎,却生了个扶风摆柳的娇弱身子,同龄人里面,即便是个女孩子,也能把我按在地上捶打,男孩子们大多都嫌我麻烦,除了偶尔让我扮新娘,别的游戏从来不带我玩;
直到我遇见了小林,他那时对我极好,明明是我比他大两岁,却总是他在保护我,爬山的时候他背我上下山,涉水的时候他抱我过河,有了好吃的好喝的,全都想着我,紧着我先吃,说实在话,与他相识之后,我才有了人生中第一个难忘的回忆;
在他十五岁的那年,他偶然得到了他家先祖的遗训,完全看不懂的他,第一时间跑来找我,因为我比他多读了几天书,他拉着我一起去寻找那所谓的宝藏,不成想,还真给我们两个小年轻找出来了,是古代兵家的兵书库;
学那些知识,他真的是极有天赋,仅学了三个月不到,便已经能带着一群小伙伴,击退诸国联军的十人小分队,凭着这个战绩,他在当年的兰月,于张家行省,拉起了一支足有八千人的队伍,还任命我为副军长;
之后我们与诸国联军打了好几仗,虽然都打胜了,却因苦于装备不足,队伍缩员仅剩下三百人,不甘心的他,带着仅剩三百人的山林军,去寻找你太爷爷的大部队,我则因为母亲病重,需要人照料,才没能一同前去投奔,这个回答,你还满意吗?”
详实的回答,解开了孙宇和的第一个迷惑,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那时候的你们,已经发生矛盾了呢?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料中的张志元帅,见他很满意,实诚的告诉他:“内参里原本是写明了的,华国三十五年,军队开展大学习运动,部分内参被用于扩展学习,你太爷爷担心某些人会利用这些内参搞事,亲自组建了审核委员会,对一些不太好解释的内容进行了二次删改,所以才有了现在你看的这个版本。”
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孙宇和顿时觉得有点尴尬,讪笑着说:“弄了半天,是他老人家误我,难怪他常对我说,内参里的东西不能全信,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怕孙宇和因此对他太爷爷改观,张志元帅出言辩解:“他是为了国家的安宁考虑,不是出于个人私心,你可不能因此对他产生不满,寒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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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张志元帅为他太爷爷说好话,孙宇和认真的说道:“谢谢您替我太爷爷说话,我们开始第二个问题,双元省好像有个民间传说,说您曾经被一位高人看中,欲收您为徒弟,您断然拒绝了,高人反而因此传您一身本领,我想知道这件事情是真实的,还是仅为传说?”
张志元帅没料到他会问这个,想了一下,坦诚的说:“未经恩师准许,我不能告诉你,有关他的任何信息,唯一能告诉你的,仅仅是我的确有恩师,我与他学了大半年,也只学了些皮毛,后经开拓战争的战场实践,我自己总结了一些经验之谈,兵家学社将其采纳为专门课程,算是对我的一个认可吧!”
“您老说的轻巧,我自己也写了一些知识录,还专门给好几家相关的学社都寄了一份,结果是谁也没说要,您老都开创了一门大课,怎么又能叫算是一个认可呢?”
“就你小子还怕没有学术成绩啊?那个修行课程不基本上等于是你一个人弄出来的吗?”
“您老是夸我还是骂我?我顶天也只能算是复兴了老祖宗的东西,顺带提供了一点自己的心得,跟您的成就根本不能比,您可是缩短了开拓战近五年的侦察之神呀!”
“你小子原来会拍马屁啊!上次你要是这样说话,我们也不至于那样对你。”
“一码归一码,公私还是要分开的,撇开国家不谈,我个人对你们只有尊敬,绝无任何冒犯之心,可一旦牵扯到国家和民众,我只能以公为重,以私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