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娘煮好两个鸡蛋,轻轻往易中海脸上敷,一起生活了半辈子的人,壹大娘很了解易中海,知道这老头子爱面子,如今他脸上挂彩,要是这肿消不下去,易中海今晚铁定睡不着,一定要把肿消了,不然明天都不想上班。
“嘶!”鸡蛋敷上去,易中海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壹大娘在一旁安慰,“不疼不疼,我轻一点啊。”
壹大娘手法温柔,易中海的伤口适应了这样的感觉,还越来越舒服,好了伤疤忘了疼,这还没好全呢,易中海就开始骂骂咧咧。
“不知道那傻嘚有多好,一群人围着夸赞,我看他们也被何雨柱洗脑了,上了迷魂香,这个大院谁才是最厉害的人,他们全都忘了,疯子看傻子,每一个正常的。”
骂完大院的邻居,易中海特别酸何雨柱,“就何雨柱那个傻子,能做出一手好菜,已经事祖上烧了高香,还做门呢,他这么能干,怎么不把家具一起换了?要是何雨柱能把门做出来,我们我们家大门吃了!”
壹大娘就静静地听着易中海发牢骚,她理解易中海,出了半辈子风头,被人尊敬着,一下子出来一个何雨柱,把他家的风头抢了不说,还让他倒出一笔钱,壹大娘心里也不平。
“呀!这门真好看,你看看那雕刻的图案,雕刻的手法,不知道还以为是个老师傅。”
“你以为呢?我早就说何雨柱行,你看看,我没说错吧!”
“就安上了,不刷漆啊,不刷漆就可惜了,这么美的大门,管不了多久啊。”
何雨柱把门安好,活动了几下,没什么问题,他不刷漆,是因为漆味儿太大,今晚刷了干不了,还熏人,为了今晚睡个好觉,明儿早刷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