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音在确定吕谦是吕慈那个当年疯狗的后人之后,也不敢再挑刺了。
但他看着吕谦得意的表情,心里的刚刚压制下去的无名火又点燃了。
他冲着吕谦笑呵呵地问道,“小子,你既然是吕家人,为什么又来我武当,难道是嫌弃自己家的如意劲不行吗?”
“我说这位老前辈,您可是真幼稚的。”
吕谦听到洪音刺挠的话语,他不仅翻了个白眼,“我入武当是来求道的,这里有我想要的,仅此而已。如意劲也没有不好,只不过那只是术,不是我要的道!”
“而且你说我吕家如意劲不行?笑话!我太爷凭着一手如意劲纵横异人界几十年了,也没见您这位同辈的洪音老祖用武当的功夫出去压他一头。”
“整日里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看着一张玩不明白的风后图,还有脸在我这小辈面前搬弄口舌?”
“洪音太师叔祖,看来您这修行还不到家啊!”
吕谦讽刺地看了一眼坐在石台上愤怒的洪音,他直视对方那饱含怒火的黑色瞳孔,黑白分明的眼神中闪过戏谑。
“你!”
洪音听完枯槁的脸颊皱成一团,他浑身颤抖地坐在石台上,嘴巴不停地张开又闭上、闭上又张开,像是太过激动而骂不出声音。
“师兄,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徒子徒孙!”
他看着吕谦更加讽刺的表情,只能调转怒火朝着一旁站着的周蒙发泄。
“好了,师弟,吕谦虽然说的有些刺挠,但也没说错,你太要强了,这不是修行之人该有的心态。”
周蒙提着煤油灯无奈地看向石台上的洪音,接着说道,“你年轻时在武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