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寿宴?”
吕谦将手里的烧饼吃完,脑海中神光一闪,对于现在的时间有了些许明悟。
这场寿宴,不就是张之维给了陆瑾一巴掌,破了陆瑾逆生三重的那场吗?
说起来,也正是张之维的这一巴掌,彻底开启了陆家人的孽缘。
吕慈对这一巴掌记忆犹新,所以也让吕谦去打了同辈的陆琳,为吕谦扬名铺路。
一边想着,吕谦抓了抓右手掌,回顾了两下当初的手感,他咂摸了一下嘴,顺带回忆起了陆家寿宴上的菜肴。
喝着酒的刘谓看着吕谦思索的神情,还以为这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正因为陆家寿宴不请自己感到生气。
面前这个少年道士可不是一般的主,要是闹起来,场面可就难收拾了。
刘谓生怕自己弄出了一场闹剧,他连忙摆了摆袖子,打起了圆场,“嗨,倒是老刘我一时嘴快,说岔了。”
“陆家寿宴还早着呢,东北离得远,没收到消息很正常。”
“而且陆家好客,只要上门的好汉都给接待,没有什么请不请的说法。”
“刘掌柜想哪里去了,贫道我像是那种大闹人家寿宴的人?”
吕谦从当初的盛宴中回过神来,他斜了一眼刘谓,“贫道可是讲理的人,刘掌柜莫要误会了。”
刘谓看着吕谦盖在袍袖里的拳头,回想起了刚才指巴掌为拳头的一幕,“确实是在下误会了,在下自罚一杯,自罚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