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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年面无表情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秦景礼,他一身绯红长袍,有些阴柔的脸配上这样的颜色倒是不奇怪。
装作没察觉到周泽年冷脸的秦景礼站到了郑奕身边,郑奕不是情绪用事的人,纵然对秦景礼万般偏见,但在处理正事上,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公事公办。
秦景礼同不太愿意搭理他的郑奕说了几句话,倒也没问铸币一案他们调查到哪里了。他虽混不吝,但也知道在自己治理的范围内出了私自铸币这样大案子,他是难辞其咎的,自然不会上前讨人厌。他同郑奕说了几句话后就没有再看郑奕,示意周泽年借一步说话,摆明是来找周泽年的。
郑奕看着周泽年,语气认真:“若是不想同秦大人走,留下来便是。”
秦景礼维持着体面的微笑,内心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周泽年看出郑奕对秦景礼的厌恶,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道:“无碍,不过是同秦大人说两句话罢了,我去去就回,郑大人不必担忧。”
周泽年既然这么说了,郑奕也不会阻拦,只是当着秦景礼的面,面无表情地告诉周泽年,面前这位秦大人不是什么好人,望殿下小心些。
秦景礼失笑,倒是没说什么,安静地随着周泽年走了一段路,直到离开了郑奕,确定郑奕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才笑着同周泽年说话,像是在抱怨,但语气却是调侃:“看起来,下官在哪都不受人待见。殿下可是见过下官的表兄了,从表兄那得知了些下官过去的荒唐事,莫不然为何殿下如今见下官便冷着脸?”
周泽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只问秦景礼:“秦大人为何今日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找我?”
秦景礼笑了笑,语气高深莫测:“真亦假假亦真,若是要绕过白家那个心机深沉的麒麟子,那便要使些非常的手段,下官同他打交道这么多年,倒是摸出了些规律。”
周泽年点点头,对这些过往不是很感兴趣。旋即,他从秦景礼的话中听出了一点言外之意,电光火石之间,他把这些话同秦景盛告诉他的事情串联起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景礼,说话有些磕磕绊绊:“你从那么久之前就是秦太后埋在世家里的暗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