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送你走,这些钱你先拿着,等到那边了再给你打,这次去接你的人是我的两个朋友,本来不想让你接触他们,但是现在没办法了......多保重吧。”我的手放在磊磊的肩上,不知道说啥的说道。
“哥,你们真是要送我走吗?如果有难度就不用管我,我自己能走。”朱磊盯着我们几个,话语忐忑的问道。
“呵呵,你挺聪明的,确实有人建议我们几个别管你,但没办法啊,我们真狠不下这个心。”我看着他真诚说道。
磊磊站在那儿看着我们几个,眼泪无声的掉落:“我以为你们不会管我。”
“傻兄弟,你叫我们一声哥,我们不管你谁管你,快别哭了,到那边消停点,缺钱就说话,有时间我们几个去看你。”小宝胡乱的揉了揉磊磊的头发说道。
我们几个心里也挺不舒服,十八九岁,人生中最好的年纪,却消磨在逃亡的路上,从此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一个运货的大挂车开了过来,并且晃了两下车灯,华哥的车也晃了两下车灯。
车上下来俩个三十多的中年汉子。
“华哥,”汉子走过来对着华哥说了一句。
这时候我们带着磊磊也走到车跟前。
“上车吧。”华哥指着已经掀开一角苫布的后车厢说道。
磊磊看了我们一眼,转身钻进了后车厢,随后司机盖好苫布。
“辛苦了兄弟,拿着道上抽。”肥哥拿着一条中华塞给司机。
“哎呀,你看,我们给你办事儿还用这个吗?不用。”司机推脱道。
“拿着拿着,一路平安,快走吧。”
随后挂车起步,一会儿便没了踪影。
晚上十一点半,F市火葬场,刘向东,贺老九,和王大友所有的兄弟全部赶到。
王大友眼睛红肿的看着柱子的尸体发呆,“柱子,哥对不起你啊,不让你去好了,你下个月就结婚了,你走了你让哥咋跟你家里交代啊?”王大友十分悲痛的轻声说道。
小涛带着几个兄弟跪在尸体边上,咬着牙一言不发。
“死的真他妈憋屈,这么多把事儿都没折,最后死一个孩子手里了。”贺老九挺感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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