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要是知道在哪儿的话就去一次,但是你记着,我不是看你,是看蒋雯。”肥子在电话那边说道。
“你放心,你做过的我都记住了。”那边沉吟良久说道。
“呵呵,我不求你记着我做过什么,我只想让你记得马中华倒了那天我要的是什么?”那边现实的说道。
“放心吧,他那点东西我看不上。”随后挂断了电话。
另一头,华哥回到办公室后想起了胡来说的话,是啊,为什么我们要办的什么事,对面都能知道呢,但是华哥在跟我们说的实话屋里没有外人啊?那信儿是怎么露的呢?好像离答案越来越近了。
华哥回到屋里之后便开始翻找,书柜,花瓶,顶灯......
但是哪儿都没有他要找的东西,他皱眉坐在办公桌上,不一会儿,他把目光转移到了办公桌上。
他缓缓地低下身子,看办公桌的下面,在放机箱的那个位置,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像一个硬币一样大小的一个窃听器,
用口香糖粘在放机箱的木板下面。华哥用手动了一下口香糖,发现是硬的,应该放这儿有些日子了,随后华哥没有动那个窃听器,只是脸色很阴沉,阴沉的吓人,随后拿起衣服,走了出去。
我们几个溜溜达达的往家里走着。
“哎,今天华哥问咱们的意见的时候你为啥不说啊?我就觉得这事儿不太靠谱。”胡来不明白的问道。
“这不是小事儿啊,五百万,如果真行了,那挣得指定不少,但是你想过没有,要万一出点意外,五百万直接没了,怎么解释?
而且现在这个事儿现在太复杂了,我没办法判断这事儿到底是好是坏。
所以这个时候咱们这些当小的就别发表言论了,不合适。咱们就干好咱们的事就完了。”我对着胡来说道。
“那行吧!”听我这么一说,胡来也难得的沉默了一回。
回去之后,简单洗了洗,我直接睡了。
当天晚上,十一点半,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我迷迷糊糊的拿起电话看了一眼,发现是生号,我毫不犹豫挂断电话。
翻个身准备继续睡一边暗骂这些电话营销的敬业,但是电话马上又响了,我忍无可忍的接起电话:“是不是有病,昂?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我破马张飞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