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被领着去开药了,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孩子,我挥手招来了得力的太监管事。
“立刻查查二皇子都接触了哪些东西,还有乳母也要盘查。”
手下人办事很快,一个不算精致的拨浪鼓被呈了上来。
“就是这个东西导致了景弘生病?”
我正要触碰,却被秋悦及时阻止了。
“娘娘别碰!那是患上时疫的人用过的东西!”
听到是时疫,我想起了太医的话,景弘染上的很有可能是南方的时疫。
只是南方距离京都这么远,又是近期才爆发,不可能这么快就传到宫中,我又想到了乳母。
“乳母查的如何?”
“奴才问话的时候察觉到了乳母的异常,用刑之下人已经招了,那拨浪鼓是一个小宫女给她的,她还收了二百两银子。”
我没想到乳母会背叛,终究还是低估了“利益”二字。
“可知道那宫女是谁的人?”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奴才让乳母画了画像。”
我示意秋悦去认认,她在宫里也算是老人了,不少宫女她都见过。
“奴婢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人正是愉妃宫里的碧竹,只是听说她前两天不小心淹死了。”
世上怎会有这么巧的事儿?想来是幕后之人不愿留其性命罢了。
至于这幕后之人是谁?谁最想让景弘死,谁得到的好处最大?我已经有了答案。
就在这时,跟去江南的人回来了。
“娘娘,小的跟着那人到了一处江南村落,看见他跟别人交易了一件东西。”
我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拨浪鼓。
“是这个吗?”
手下忙不迭的点头,我的怒火却在瞬间点燃。
“秋悦,你附耳过来,我交代你一件事......”
景弘染病的消息不胫而走,皇上没有来看望,甚至下旨封了景弘所住的宫殿,这么做无可厚非,却实在让人心寒。
所幸我也没对皇上寄予什么希望,景弘是我唯一的孩子,父亲是谁并不重要。
说来也巧,景弘生病不久,皇后所出的大皇子也生了病,症状竟和景弘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