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院了,不过没见着人,我也不可能见到。那家里人守护的,真的就是铜墙铁壁、到处森然壁垒一点都不为过。是他妈妈告诉我的,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儿子,他听他妈妈的,远离了S市,飞去珠海了。他妈妈说,要是再跟我继续有 瓜葛下去,说不定还会有什么事发生呢,说我就是个灾星。”
“这样的话,你不得不放弃了,放弃吧,自古以来不都是说‘没有被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吗,你给他自由,也等于给你自己自由了。’”鹿语规劝海莉。
“不给他自由也不行啊,人已经走了,今生今世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海莉唉声叹气地说。
“你这样想啊,两个真正相爱的人,都希望对方幸福。对方幸福了,自己也就快乐了,是吧?”鹿语说。
“说是这么说,有几个人能够真正为别人着想的。”
她熬电话粥,我就撩闲。
“头两天,我在住院部看到曾维松了,面部手术真是周大夫的杰作呀,真的难以想象,手术太成功了!可以说等他彻底恢复后,面部缝合那些数不清的疤痕,肯定难以看出来,你就为他高兴吧,他能够恢复神志更是奇迹中的奇迹!最初他的亲戚朋友来看他时,他都不认识谁是谁了,我亲眼见过的,管他的女同学叫阿姨,当时,他妈妈的泪水无声地就流了出来。我看着都跟着心疼心酸。那段日子,他妈妈过得比任何人都难,那日子熬的确实让人揪心呀!如今他等于拣回一条命,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你该高兴,该为他祝福,如果有缘分的话,两座山都可以走到一起的,也算是理解一下他妈妈的那颗爱子的心吧,你说呢海莉?”鹿语把自己都给讲出泪花儿来了。
“高兴,为了他远离我而高兴 。”海莉“哼”了一声,“他就那么狠心,一句道别的话都舍不得对我说,说明他心中的我也不是那么重要。电话里我都骂他妈了,谁让她说我是灾星呢!”
“啊?!你骂了他妈妈?”鹿语的媚眼射出一道光,惊呀地“啊”了一声。
海莉回答说:“骂了。反了正了她都会阻止我和她儿子相处,已经没有了未来,还有什么可顾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