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瞪大眼睛看着时沫,仿佛从不认识眼前明艳的女子一般。
杀人,那可是犯法的!她是真的疯了吧!
他薄唇动了动,看着时沫娇笑连连的模样才顿觉自己被她耍了,当即眉毛一竖冷声道:“时沫,你觉得耍我好玩吗?”
“好玩啊,我就想看看,你为了我,会做到哪种地步。”
时沫抱着胳膊啧啧一声,摇头道:“现在看来,你也就是说说而已,男人啊,三分醉就能演的你流泪,更何况你还没喝酒,凌阳,不然你去演戏吧,明年影帝就是你了。”
“时沫,你又有什么立场说我不忠,前脚跟我分手,后脚就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我看你就是为了刚刚那个男人,才故意引到我和妙妙出事,好让你得偿所愿的!”
他的身份不够进去宴会,是知道时沫今天和时湛一起来了,才专程过来堵的。
刚刚他在外面虽然没有看清男人的正脸,但是那个男人和时沫说话间的姿态太过亲昵,且时沫在他面前露出的小女儿姿态,是自己也不曾看到过得。
想到曾经一个只会追着自己的人现如今去捧别的男人,凌阳心中就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愤怒,此刻在他心中,公司的危机都排在了后面。
他想让时沫依旧追逐着自己,只有他说不要,她才可以离开。
“你个小沙币。”时沫咬牙低骂一句,撸了撸并不存在的袖子一顿输出:
“凌阳我发现你特么脑子被驴踢了吧,那脖子上长得不是脑袋是夜壶吗?里面倒不出是非黑白,只能倒出夜香是吧?
你想自己开脱罪责,就往我身上叩屎盆子,人家叩屎盆子还要去厕所借点,你倒好,直接开口就能喷射。
我就呵呵了,你个烂黄瓜还想蘸琼浆玉液,也不看看自个儿上得了桌不。大家都很忙,谁也别在这里演深情戏码了,以前我追着你,是看着你纯天然无公害,现在你放不下我,不就是想要时家这片地,助你生根发芽嘛!
可是抱歉了,我时家的土地上不长烂黄瓜,以后别来找我了,不然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时沫吐出一口气,说这么多累死她了。
“你!你你!时沫,你!你还是个女人吗?!以前的你去了哪里,怎么如今变成了这幅蛮不讲理的泼妇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