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沫深有所感,柔声安抚了几句。
“芸姐,我能借用一下你家的洗手间吗?”时沫坐了会儿,不好意思地笑笑问道。
都怪来时贪嘴,多喝了一杯豆浆,在人家家里用厕所,这可不是她从小受到的教育。
吴芸指了下厕所的方向,“那里,你随便用。”
从吴芸干脆利落的外在就能看出,她内里也不会多邋遢,从客厅到厕所,都被她收拾的井井有条,台面上并没有多余的东西摆出来。
时沫洗手的时候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头发,眸光一垂无意间瞥见了一抹熟悉的亮色。
几分钟后,时沫从洗手间出来,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提出了告辞:
“芸姐,那我就不耽搁你休息了,要是明天还不舒服,那就多休息两天,我哥那里我帮你说。”
“好,谢谢时小姐。”
时沫没再纠正她的称呼,微点头在她的目送下离开了吴芸家。
车子开出去一段路程,时沫将车停在路边,拿出手机点开她之前拍摄的照片,放大仔细看。
这只手表她要是没记错的话,正是凌阳的。
前世她没少给他买名贵的手表,但在凌阳的手腕上,经常能够看到这只才几万块的表。
她也问过为什么对这只表这么情有独钟,那时凌阳是怎么说得呢?
他说,这只表戴习惯了,懒得换。
好敷衍的借口,时沫真想冲进前世,给自己两个大逼兜。
她隐约想起那天去找姜妙妙,她的手上也戴了一只情侣款的女表,和这个价位款式都是一样的。
上辈子自己被瞒的深,结婚后并没有机会见姜妙妙,现在她和凌阳的婚事吹了,按照时间线,应当就是这前后送的了。
呵,不是戴习惯了吗?怎么会丢到吴芸家里。
还有…吴芸,真是可惜了呢,她的能力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