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能帮?”季苒愣住,难不成她们还能强摁着时大哥和她…那啥?
“能啊!就看你想不想了。”时沫嘿嘿一笑,和唐诗击了个心照不宣的掌。
季苒左看看一个已经有了儿子的闺蜜,右看看一个快要结婚的闺蜜,心底深处哪能不羡慕,时大哥那么优秀的人,她把他放在外面从来就没放心过。
不能结婚难道还真不能吃个肉了吗?
季苒舔舔唇,扭捏地点了点头。
“好办!今天你只管等着就是!”时沫拍了拍因为要喂奶而越发浑圆饱满的胸口,眼里全是色眯眯的算计。
不能她们都吃上肉了,还让闺蜜吃草不是。
于是,一场针对亲哥的“阴谋”悄悄上演,在一楼大厅帮傅尘阅招呼客人的时湛莫名打了个寒颤。
傅家太子爷的满月宴几乎全帝都跟傅家打过交道的商人都来了,大厅塞不下便延伸到了外面花园,傅尘阅的几个兄弟齐上阵帮着招呼。
谭文松原本懒洋洋地跟周围人侃着大山,余光看见一抹黑色身影后立马往人群里躲了躲,秦封见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随即调侃一笑:
小主,
“怎么?看见你未婚妻,你不上前去招呼招呼?”
“快别说了哥,我怕她。”
谭文松前段时间在家里的强势要求下,答应了一门联姻,对面的黑色皮衣女子就是他的联姻对象。
两人见面第一次,谭文松还吹着口哨调戏她,因为他发现这人长相挺正点的,要是跟她结婚也不错,但是…
该女子柔情漂亮的外表下藏着的是能以一打十的强悍身手,见面第一天就因为他要动手动脚被人卸了肩膀。
见面第二次,因为他一看见她就跑又被踹了屁股摔得三天没下来床。
谭文松是真的怕呀!刚放出悔婚的消息,又被她揍得鼻青脸肿还放言他敢跑就打断他的腿。
谭文松当即腿软,没敢再造次,只能忍气吞声能躲则躲。
可谁知这姑娘好似在他身上安了雷达,他在哪都能被逮到,一来二去的,谭文松愣是被逼得再也没去过风月场所,也每天按时按点上班了,这就让谭家的人更加确定要让这姑娘给他当媳妇。
甭管谭文松如何想,他身边的人已经都默认了这姑娘是他媳妇这件事。
谭文松最终还是没能躲掉,被他未婚妻像训儿子一样拽着去给各位长辈问好,秦封几人看得失笑又欣慰,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有兄弟帮忙,傅尘阅今天喝得不多,他要留着清醒陪老婆儿子,于是就可怜了时湛几人,一轮一轮又一轮喝下来,眼睛都直了。
时沫抱着儿子出来晃一圈,看见自家哥哥喝得差不多后,把儿子交给傅尘阅后亲自端着一碗醒酒汤送给时湛。
“哥,喝点醒酒汤,今天辛苦你了。”
时湛欣慰地接过汤碗一口气喝掉,“没事,给我外甥办满月宴,哥也高兴,你多躺着,少出来溜达,这儿全是酒味儿。”
时沫被自家哥哥即使喝醉也还不忘关心她的话弄的鼻头泛酸,眸光瞥了瞥他手里的空碗,有些心虚地道:
“知道了哥,你去房间休息休息吧。”
“嗯。”时湛确实需要休息,他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把空碗还给她,又捏了捏妹夫怀里外甥的小脸蛋,眼底噙着羡慕摇摇晃晃的离开。
傅尘阅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在时湛走后凑到时沫耳边低声问道:“老婆,你对大哥做了什么?”
时沫被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主要是她做贼心虚啊,她嗔了眼无故吓人的男人,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道:“给哥哥准备了礼物,今晚谁也别喊他了啊。”
傅尘阅往她手里的空碗里瞧了眼,无奈地揉了揉老婆的发顶,“真调皮,你也不怕大舅哥醒了揍你。”
“嘻嘻,这不是有你嘛!老公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时沫笑嘻嘻地亲了下傅尘阅的脸颊,怀里的小团子睡梦里哼唧一声,她又俯身亲了亲儿子。
傅尘阅很受用她的甜言蜜语,轻笑回应她:“对,老公会护着你一辈子,以后还有安安也会护着你,我们两个是你的护花使者。”
时沫歪歪头,试探地问他,“就你们两个吗?要不要再生几个,你们一起保护我?”
傅尘阅果断拒绝:“不要,我不想你再疼一次,那会要了我的命。”
时沫眨眼:“我是你的命吗?”
傅尘阅:“是,你是我的骨血,是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