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时候是她情绪稳定,抄书抄得不亦乐乎,不懂的急急忙忙去请教何济源,挺像个好学的学生。
上次何家的人来府城,带来了张翠屏怀孕的消息,这还挺快的,成亲就住了一个月呢就有了,真是个易生养的。
不过她揣度何济源的脸色也没看出什么高兴劲来,难道这个真的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大彻大悟了?还是心思深?
这日晚饭时何济源让她明日午饭多加几个好菜,还要备好两间厢房当客房。
“哪个要来?是娘子么?”倩倩忙问。
“不是,是表哥。”
“黄小官人?他也到府城儒学读书了?”这是长进了哈。
“想什么呢,道试三年两次,下次也是明年四五月。”
“那他这次来是要在府城读书了?”
“他嫌濂溪书院的先生没有府城的宗濂书院好,想到这里来,正好我也在这里置了业,就多了点心思。”
“他一来你还能安静读书么?”倩倩虽然许久未见黄立魁,最近一次见他还是在何济源的婚礼上,看着倒是稳重了一些,听说是已做父亲的人了,便问,“他这时候换书院是不是有点晚了?”
“何为晚?读书任何时候都不晚。”何济源放下筷子看着她。
“奴说现在都已是冬月未,下个月腊月就要过年了,要换也可以明年换哪。”
“你是说表哥如此着急换书院是有别的原因。”
倩倩点头。
“这也有道理,待他来了我细问一下。”
“也不用问得那么直白,旁敲侧击一下。若是不好明说的缘由,人也会不好意思说的。”倩倩提醒。
“好,听你的。”何济源从善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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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黄立魁和他的从人果然到了,只是他来的不是时候,何济源正好被府学教授叫了去,家里就她一个人。
为防止黄立魁多嘴,她把茶和点心端上后就跑了,躲在菜园那一边摘菜剖鱼。
“我说你个小娘子,过河拆桥的。”黄立魁不知何时过了来,站在窗户边,似笑非笑地嘲笑她。
“奴怎么过河拆桥了?”她不服气。
“啧啧,还嘴硬,没有我,你如何会到我表弟这里来?”
“说得好像奴还要感谢你一样?没有你俩的算计,我还在家里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