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狗。”
“就怕有人愿意当狗。”倩倩刚把话说完,就滚到床的另一边。
何济源压上来她又忙着求饶。
这事先就这样定了。
双喜非常负责,按倩倩提供的名单,来找何济源的一些不算良友的都被挡在了外面,只有倩倩认可的和一些稍微严重些的看病求药人才让进来。
何济源除了去府学就是待家里读书,或跟几位良友讨论文章,家里终于清静了一些。
倩倩决定养夏蚕,原因是她看到那片桑田郁郁的叶子,手痒觉得不喂蚕可惜了。
更何况生绢和彩绢价不错,不论是养蚕缫丝还是买生丝,利息都不错。
何济源怕她太辛苦反对了几次,被她以春蚕未养且本次只养几匾而劝服了,只由着她。
养蚕的这段日子又取了些葛丝,跟彩云换着班织了几匹细葛。
何济源让人从宁远那里买了些生丝回来让她织绢。
只是夏蚕果然是再次不好养,倩倩看着一堆流水的烂茧,发誓以后就不养夏蚕了,只养春秋二季。
她跟彩云忙了几天,缫好了丝,看着那么点长短丝又生了回气,让双喜和小四去取绵,两人才将部分丝染了色,织起色绢来。
这时已到了七月。
有他们跟一堆人拦着,何济源的时间大部分用在读书上。
倩倩帮着收拾时看到一本《大明律》。
太祖的几卷《大诰》她是读过的,不过她也知道时过境迁,人亡政息都算是常事,何况现在都开国二百年了,早跟太祖时的情形不同。
她求着何济源讲解大明律没几天,就被上面各种各样的案子绕晕了头。
头晕的同时发现肚子又疼了。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请何济源一把脉,滑脉如珠,何济源脸上就如春花绽放,倩倩看他那样也猜到了,暗戳戳地打了他几拳头。
“母亲讲得对,娘子果然易生养,就是太易孕了。”何济源嬉皮笑脸地说。
闻言倩倩又给了他个白眼:“像个老牛一样,没果子才怪。”
何济源将她搂在怀里,向她耳朵脖子上呵气:“不勤种地哪里来的收成?”
惹得她捂着耳朵咯咯笑着乱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