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吧.......陈翠娟一拧眉,这块头差太大了,如果男人不知道心疼女同志、只顾着自己快活,自己闺女得遭罪!
不行。
陈翠娟面色凝重,决定等他们今天回来,自己要好好教教自家闺女。
怎么在床上拿捏男人!
“咋了一会笑一会皱眉的。”
沈大河见自家婆娘就跟唱戏似的,笑着打趣她。
陈翠娟瞪他一眼,“你懂个屁!你们这些当男人的,就顾着自己,老娘都懒得跟你说!”
沈大河:“......”
村里去镇上的班车,一天就一趟,他们去的时候,正好赶上。
虽然要结婚了,但是两人昨天才真正认识。
顾野不是话多的人,沈稚柚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总感觉自己一说话,下一秒,他就要皱着眉头说她不仅走路慢还啰嗦,有这功夫还不如走快点,她就老老实实闭上嘴。
一路上,两人几乎一句话都没说。
乡下没有城里那种公交站牌,大家就是在村口路边等着。
车来了,招招手,就会停下。
车上的司机和售票员也对路上每一个位置都很熟悉。
一上车售票员就问他们到哪下。
“到镇上。”
“两毛钱一个人,两个人一起四毛。”
顾野掏出钱递给售票员,然后带着沈稚柚找到位置坐下。
车上正好还有两个连在一块的座位,让沈稚柚先坐进去,他再在外边坐下。
车上什么都有,有带活鸡的、有带酱菜的、还有带杀好的鱼的。
什么味都有,沈稚柚坐下第一件事就是把窗户打开。
“难受?”
顾野一个大男人,在野外训练的时候,一个月不洗澡的人都有,大家晚上睡一块,那汗臭味都馊了,夹杂着脚臭,真能熏到眼睛都睁不开。
跟那比起来,这都不算啥。
顾野没半分不适,看到注意到沈稚柚的脸色不算太好。
这女同志怎么这么白。
文工团里也不是没有皮肤白的,但是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白的透明,仿佛一掐就能掐出印来。
有一点不舒服,也就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