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宋微染开口,席玉将东西拿在手中。
宋微染:“打开看看。”
上面的字迹的确是出自顾晏清的手笔,上面写了一首诗: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所谓的首饰是一只芍药花样式的钗子。
顾晏清:“不。这不是我写的。”
他是坚决不会承认的。
“郡主,这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芍药已经看透他的本质了,现在的她已经无路可走,与其被他害死,不如一起死。
“那郡马说一说,奴婢是怎么能偷到你的墨宝呢?何况因为郡主喜爱郡马,因此郡马的书房除了郡主,没有人可以进去的,奴婢又是从哪里偷到郡马的墨宝呢?”
“郡主可以去找人查证,奴婢大字不识,可是上面的字,奴婢是认识的,是郡马一点点教奴婢认识的。”
“郡马害怕被人发现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所以每次都是在郡主不在家时,我和郡马才敢见面。”
“至于这个金钗,以奴婢的月钱是不可能买到的。请郡主明察。”
一字一句,是直接要置顾晏清于万劫不复之地。
顾晏清犹如被人当头一棒,本就毫无血色的脸直接成了灰白一片。
完了,这次是全完了。
顾宴清来不及多想,犹如落水狗一般跪在地上,抓着宋微染的裙摆:“染染,你相信我,这都是假的,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宋微染睨着眼看着他:“犯错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顾宴清你还记得,你曾经说的话吗?”
顾宴清松开了手。
宋微染瞅着顾晏清摇摇欲坠的身体,冷声道:“郡马违背了当初的诺言,从此以后不准出府,府中没有驸马,只有奴才顾宴清。”
府中的下人在得知顾晏清成为奴才,并且住在梨园,唏嘘不已。
梨园那里面只有荒芜的宫殿,没有人住过的。
他们隐约知道宋微染为何会这么做,没人敢随意讨论,甚至不敢为顾宴清说一句话。
那可是宋微染啊,父亲是将军,母亲是长公主,当朝皇帝是她的舅舅。
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谁会不要命的去找她的不痛快呢?
顾宴清能够成为郡马,那是上一辈子修来的福分,居然不知道珍惜。活该他现在成了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