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清脖子凉飕飕的。感觉生命正在渐渐的消失。
他这可是什么都没做,甚至对宋微染那是任劳任怨。
好感度为什么会下降?
她对一个普通的下人也不至于,只有三点好感度吧。
顾宴清要发狂了。
他哭丧着一张脸:“郡主,是奴才哪里没有伺候好吗?之前的事情,奴才那是悔恨不已啊,现在不求郡主的原谅,只希望郡主能够给奴才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郡主。这是奴才写给你的诗。”
他手中拿着是一张写了诗的纸张。
宋微染打开一来,又是偷的诗词。
神情微动:“你还算是有几分才华,这样吧,你每三日要给本郡主写一首诗,否则你会知道本郡主的手段。”
顾宴清嘴角抽了抽,他又不是机器,三天一首诗,估计他撑不了多久。
脑子里的东西是有限的,重要的是,这些不是他做出来的。
在顾宴清思索时,海棠作为宋微染的贴身婢女,不用她开口,只需要她一个眼神,便能知道她的意思。
“顾宴清,作为奴才,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岂能容忍你这些小心思。既然你有京城第一才子称号,这些对你来说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还是说在你眼里,郡主比不上已经死去的芍药?否则你为那个丫鬟写了一首诗,怎么现在对郡主开始吞吞吐吐犹犹豫豫了。”
“奴才保证能做到。每三日就给郡主写一首诗。”顾宴清被海棠说得头都不敢抬起来。
他一直认为古人愚笨,那还是他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一个女人只需要给点甜头就行了。
他知道海棠这是在威胁他。
她作为宋微染的贴身婢女,她说的话代表的是郡主内心的想法。
他只能先答应了,其他的事情后面再说。
在好感度上升一个点时,他几乎感动快要流泪了。
这种氛围没有持续多久,宋微染说:“记得去刷恭桶,做完之后,把本郡主的衣服给洗了。对了,本郡主的衣服必须手轻轻搓洗,本郡主会让人好好教你的。”
顾宴清:“……”
洗衣服还可以接受,刷恭桶是几个意思?
他终于体会到为什么别人说宋微染嚣张跋扈,性情不定,特别会折磨人。
之前的温柔,那都是因为想要得到他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