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事,张然不由问道:“那个什么郑学文,我上次看到视频,说他那啥XX年,后面怎么了?”
温倩撇了下嘴:“那色胚啊?放出来了啊,不过,没去上班了,搞什么现在我不知道。”
张然愕然:“这都能放出来?当时说很严重的案件啊。”
温倩哼了声,冷笑道:“他那同伴把事情揽了,那女生也改了口说他没上手,上手的是他同伴。明摆着的,他同伴做了替罪羊,他呢,我猜估计他叔也使了力,然后用公职换得自()由身吧。”
张然倒没想到,这么大的事,居然都能脱罪,一时就觉得有些郁闷,不过不管如何,这小子还是受到了惩罚,打死他也不知道,吃个醋,能吃出这么大事。
说到郑学文,温倩也有些不得劲,连喝酒的心思都没了,两人就静静地坐着,听听歌,或是闲聊两句,倒也自在。
酒差不多喝完的时候,张然手机响了起来,张然有些诧异,现在都近凌晨一点了,怎么还有电话来?
拿起来一看,上面三个字,纪乡长。
温倩伸头也看到了,有些奇怪,问道:“你们乡长怎么这时候还打你电话?”
张然道:“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他是上司,什么时候打当然不由我。我去外面接电话。”
出门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起电话,纪嫣然稍沉默了下,就问道:“小张,你在哪儿?”
张然道:“我还在市里啊,事情还没弄好。”
纪嫣然哦了声,稍沉默了下说道:“你可以来接我吗?然后送我去七河。”
张然皱了下眉,下意识地就想问怎么了,话到嘴边咽了下去,想想说道:“好,您在哪儿?”
纪嫣然听着声音轻松了很多:“就在今天你送我下车的地方。”
张然道:“行,一会我要到了打你电话。”
纪嫣然应了,挂了电话。
回到酒吧,张然对温倩说道:“我现在要赶回七河去,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