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噎住了,修那条路,一个村的人那是极限,不可能闲着没事再修一条吧?
张然嘿嘿一笑:“那啥,反正是农闲,从乡里来的这条路,坑太多,是不是该找人去填填?”
陶三叔望了下上村下村的村民,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种不服的表情。
“赌了!赌了!”
张然把扑克拿起来,伸到村民们面前:“谁来洗?”
陶三叔随便指了个人,他如果再洗,那真可能会被人认为与张然一起作弊出千。
结果没有意外。
所有村民脸都有了土色。
张然好心好意:“这样,填那条路的坑,本来该养路段做的事,不该你们干,咱就一段段地赌,一局一公里如何?这有十六公里,咱赌十六局。”
老区的村民们是真的头铁,两局明显张然肯定是出千,却是拿不到出千的证据,但他们就想着,我只要拿到你一局,那就完全翻本了,于是所有人都应了。
周围差不多围了近百男女老少,有超过四十人都说要赌,但应赌的却是上下村在村公所这的所有人。
那就是三副牌一起发了,但对于张然来说没啥区别,三百副牌一进入吊坠他就马上了然于胸。
然后几十上百双眼睛就全在盯着张然的手。
张然为打击他们,也没管天冷,把外套脱了,里面的长袖T恤还把袖子撸到了手肘,故意放慢速度,一张牌差不多发的时间超过了两秒,与期让所有能看清楚。
牌一翻,所有人都傻眼了。
连着四五局,一发牌再一翻,结果都没变化。
他们相信就算十六局都赌完,估计都没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