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婷看到二柱那赤果果要把自己剥光的眼神,一时大怒,伸手想到包里掏出警官证。
张然站她边上,看她伸手,就知道她要干嘛,真让她把证件掏出来,那还玩个屁啊!他本来就是要阴死二柱他们的,没得玩了,只怕晚上媛姐背都搓得不那么卖力。
他手一伸,就压住了饶婷的伸向包的手,没让她把证件掏出来,再转头轻道:“不要轻举妄动。”
知道再拖就没得玩了,他转头对着二柱,叹了口气说道:
“二柱,看来你是真没长记性,那是腿好完了?要不我让你另外一条腿也痛上半个月?对了,你最恶心的是第三条腿,总是让你X虫上脑,是你的祸害根源,要不我帮你切了得了,省得你一天招事。”
他往前又走了几步,离二柱更近了些,没管二柱杀死人的眼神,又自顾说道:
“如果家里有儿子了,那切了也没事,有后代了嘛。不过,这儿子是不是你的,你可是要确认好,别我这一切,然后就有人说你头上绿油油的,搞得你绝后,那我可就太对不住你了。”
二柱被这话说得,只觉是有股火蹭蹭往天灵上冒,想压都压不住,他拿起手里的酒瓶,往地上一磕,弄成了个瓶茬子,拿着这瓶茬子指着张然骂道:“卧槽,泥麻地,今天老子让你站着出去,老子跟你姓!”
张然说着说着,离他就近了,他手一伸,手上的瓶子就向着张然捅去。
张然退后一步,让过了那瓶子,转头望向饶婷:“饶警官,这算是持械行凶了吧?”
饶婷看着那瓶茬子在路灯下闪着的光也吓了一跳,他一拉张然道:“快走!”
张然让过二柱的第一下,又问道:“这算不算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