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嗯了声,救护车上这些自是不缺的,也没管张然受得了受不了,消了毒后,拿针就把伤口缝上了,张然装作又疼得昏了过去,省得又要演戏。
缝了针,血自然就不再流出,再擦上消炎药,给他包扎上,还觉得不放心,又给他打了针破伤风,等打完针,刚好车也到了医院。
其实医生看了后,已觉得没啥好再看的了,院都不用住,等张然又“醒”过来时,问了问,张然就说犯晕,伤口痛,于是就只能是住院了。
再差不多十五六分钟,然后去拉二柱的救护车才开了回来,十几个人轻的就在急诊随便坐着了,重的再弄去处理,一时一个急诊室乱得跟个市场一般。
饶婷也跟着来了,看看,想找张然,却不见,再问医生,却说转住院部去了。问起伤势,医生又忙着,根本找不到,只能是自己去往住院部询问。
张然还没办好手续,就坐在住院部的轮椅上,头歪在一边,望着神色萎蘼,脸色发青,饶婷是看到那么多血的,也不知道伤得如何,见张然这样,吓了一跳,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伤重不重?”
张然勉强抬起头来,伸手想比划个伤口的长度,手却是无力,只能是说道:“划了一个大口,医生缝上了针,说就差一点点到肝脏,我命大啊!”
医生说的是幸好没伤到肝脏,他说的差一点点作到肝脏,那听着区别就很大了。
饶婷只觉得头有些痛,居然喝个酒喝出这样的事来,看张然这样子,一星期只怕都不见得能好得了,那明天还能去做任务吗?
拿了电话,也没管现在是半夜三更,就拨了顾阳的电话,把事情一说,顾阳也是一地的鸡毛,只能说道:“那你先在那儿呆着,我过来看看。”
为才挂了电话,就又一个电话过来:“刚才谁报的警,请问你在哪?”
饶婷道:“我报的,我现在在XX医院。”
民警道:“我现在也在XX医院,你在的话能否到急诊来一趟。”
饶婷应了,挂电话看了眼张然道:“我刚才报警了,我去交涉一下,估计你这儿要有个笔录。”
张然艰难地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