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这才反应过来,都看了好一会了,那岂不是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听到了?她脸更红了,急忙又道:“你们看,你们看,我先睡了。”
说完哪敢再呆,急急逃回了房间。
纪嫣然在屋里脸也红成了苹果,再听饶婷这么一说,她直接捂脸:“完了完了,她听到我们说的那些话了!”
张然苦笑:“只怕还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纪嫣然脸更红了:“都怪你,非要摸啊亲啊的,不这样,咱就聊聊天也没啥啊!她肯定误会我们干了些什么了。”
张然长叹一声:“怪我?拜托,纪乡长,是您来我房间的。”
纪嫣然伸手捶了他几下:“不管了不管了,反正就是怪你,你就不能忍着点吗?明天我根本不敢见她了!”
张然脸更苦了:“好吧,是怪我。没事,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去,不用见面,那应该会好些。”
一个声音突然传来:“你们能不能照顾下我这老年人?凌晨两三点啊!”
这是另外一间屋里老寇的声音。
纪嫣然啊地轻呵一声,人往后缩进了张然屋里,只能是装鸵鸟了。
张然反正已经在饶婷这社死过一次了,对于自己的老哥们,他反而没在意,哼了声:“睡你的,没见过年轻人谈人生谈理想啊?”
老寇被他噎了下,嘴里嘟咙了两句,人没出来,也没再说话。
张然稍等一会,见没再有人出现或是吭声,回转拉了拉纪嫣然,纪嫣然从他屋里出来,看都没敢看一眼就逃进了自己屋内。
还好谭政和一家住的另外一院,虽是连通的,怎么也是隔了段距离,不然两口子再吭个声,张然脸皮再厚也会挂不住。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纪嫣然就发了信息,让张然送她回乡里,她是完全无法面对饶婷和老寇的,以后再见到,当忘了这事就是。
张然也要离开瓦都一下,像昨天说的,如果乡里要弄些啥,那他不在的时候,他才能说村民们的群体事件跟他无关,至于去给村民们吹风的事,到时就由老寇去就是,他现在天天都在瓦都,跟个村民没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