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在意现在就给姜涛上眼药,说了也就说了,什么目无领导,你不当自己是领导给我小鞋,我又何必为你考虑个屁?
谭舒望早从儿子那儿听过了张然和自己乡长的恩怨,现在听着张然带有些怨气的话,不由心里好笑,他当然不会就因张然说什么就表态说你七河乡不行,他只能说道:
“所以啊,有上级领导的指导是非常重要的,这也是我这次来你们瓦都的重要原因,不仅是视察你们的成绩,还要考察为何你们能这样高速发展,这具有榜样和借鉴的意义!”
何书义却是不知道这其中的问题,他皱眉问道:“你们七河乡,我记得乡长是姜涛,什么时候又有个纪乡长了?”
张然急忙道:“她是副乡长,从新南学院调来的女性干部。”
何书义哦了声,算是明白了,女性,又有知识,该重点提拔的,但他却不知道纪嫣然都算是流放了。
他在意的却是刚才张然一直强调的话:“你发展到这个程度,就只有那个纪副乡长在指导你?那你们的七河乡的书记和乡长呢?”
由不得他要问,这样的时候,一说必然是说正职的领导作用,张然却是一句不提,中间没问题才怪。
张然哼了声:“乡长指导什么?之前我们新公路没开通前,我们村拳举办,他嫌我们以前的路不够烂,还帮我们挖出几个坑,让来参加村拳的其他村村民只能绕路!”
这点是连谭舒望都没听说过的,他愣了下,想再问问细节,却觉得自己问出来,那真的是不合时宜了。
何书义却是大为不解地问道:“路不好我是明白,是不是你们沟通出问题,其实他是在修路?作为干部,不可能说真挖断路让你们绕路吧?”
张然哈地笑道:“如果不是那边实在没法通车影响到村拳的进行,我们哪会自行去筹款修这条新公路嘛!”
何书义听着,脸色一时就有些青,一个乡长居然挖断通往下属村的公路,这听着怎么也匪夷所思。就因为这样,他一时反而对张然说的有所怀疑。